人敢欺负你,我……”
樱打断道:“我不想吃,没胃口。”
鸣人无言沉默一瞬,便起身离开,“吃的我会吩咐人给你送过来。”
樱自己呆了好一会儿,心道再这么下去只怕是再无力做些什么,便打算起来走走。她这方院落是鸣人特意安排的,远离人声,僻静又清雅。秋末的白兰和桂花在夜色中香气尤为馥郁,窜入鼻中引人遐思。
她闻着花香,步履缓慢地在宫中甬道上行走,很快就感觉心情平复许多。沉思来到异世的种种,无人指引,深觉迷茫。她想着想着渐渐出神,竟然朝着宫中灯火通明之地而去了。
远看前方热闹,樱只觉厌恶,刚想转身离开,只听旁边花园垂荫下有人窃窃私语。
一人道:“帝尊将将登位便有了宠姬,如此软肋,只怕将酿成祸患。”
一人道:“世人皆道红颜祸水,只是那粉发女子,相貌平平,也不知帝尊如何看上?”
此人话音刚落,只听窸窣声又响起,一紫瞳男人从一旁走出,脸上挂着淡漠的笑容:“二位不参与大殿筵席,反而到此处交头接耳,怕是不妥,若被有心之人听去,稍加处理,变成二位想要谋反……”
一人诚惶诚恐赶紧道歉:“紫、紫墨大人,是小的逾矩,不该多嘴,还望您海涵,莫要在帝尊面前多说。”
“哦?”紫墨冷笑:“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多嘴之人?”
两人更是恐惧,纷纷跪倒在地开始磕头。
片刻后,一记清冽的男人嗓音传来,沉声道:“行了,紫墨。”
两个人看见出现的男人如临大赦,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喊:“帝尊!您、您刚才都听见了,我二人绝无异心。”
鸣人垂眸,淡淡笑了笑,说:“有无异心,我并不介意,不过要是对她如此多嘴,确实该死。”
樱不想再听,于是离去。
看样子筵席已散得差不多,路上总能遇见三两回去休息之人,看见她时均面露尊敬,不敢多加对视,好似鸣人已私下交代过。
不知何时来到一个八角亭,白日见过的那几个魔气浓烈的魔族聚集在此,兀迦、瓶罐男、斗篷男三人坐在石凳上对酌,褚炎躺在亭栏上翘着腿,手执瓶子将酒液倒入口中。
“那宇智波佐助可真是厉害。”瓶罐男晃晃手中酒杯,摇头呵笑一声,“来到西域玉顶神庙,仅一人之躯对抗我们数人,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听到师兄的名字,春野樱扒住一旁的石柱,竖起耳朵听得更仔细。
“是啊。”斗篷男兀自低语:“那家伙,很厉害……”
兀迦不屑道:“不就是个得了神兵,区区宇智波,有什么好忌惮。”
“你?”瓶罐男覷了兀迦一眼,讥讽道:“当时被宇智波佐助揍得抱头鼠窜的人不是你?”
兀迦脸一白,怒道:“你闭嘴,他不就是仗着那把剑,有本事丢了剑和我单挑。”
瓶罐男不愿如他的意,反驳道:“你不也有上古异体,可化兽形?”
斗篷男懒得听这番争吵,去问在一旁独自喝酒的褚炎,“褚炎,怎么不说话?你认为这宇智波实力,当是如何?”
褚炎抬起眼皮看看几人,懒洋洋回道:“在你我之上,不过……”他将酒液尽数吞进口中,擦掉唇边水渍,红色眼睛隐约发亮,露出兴奋的光芒,“总有一天,他会被我踩到脚底。”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时,樱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狂跳,无法平息。
斗篷男:“不过,要说最厉害的,还是鸣尊。”
瓶罐男闷笑一声,点头表示同意:“这倒是,只愿这位大人日后不要将此等手段用在我身上……”
褚炎不置可否。
兀迦对漩涡鸣人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回道:“那是自然。若不是帝尊在那女人身上下蛊,我看那命硬的宇智波,怕还要多活些时日。”
“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利用至此,将魔族宿敌杀之于无形,我等真是……佩服至极。”
听到这句话后,樱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脑海中盘旋的只有一个想法,她要找到漩涡鸣人,问个清楚。
春野樱朝着方才的花园跑去,直到风吹到脸上又冷又疼她才明白自己已泪流满面。她停下脚步,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急促喘息,只觉尖锐的疼从全身弥漫开来。
“怎么了?”有人从后面抱住她,低语自她耳边响起,吹来一阵热气,“怎么哭了?”
樱骤然转身,神情全是慌乱,只牢牢抓着他的胳膊,抬头仰视他,目光充满乞求,“你是不是在我体内下了蛊?这个蛊杀了我师兄?是不是?”
鸣人一怔,眼神突地闪躲。良久之后,他神情恢复淡漠,回复道:“樱不必担心,此蛊对你身体没有任何伤害,我……”
“啪——”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