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高吉觉得他做的没毛病呀,关心队友有什么不对,更何况还是他们爱戴的队长,理应呀。烦躁的揪了揪头发,“你说队长给我拿回来了,还踢了我一脚是为啥。我这么可爱,善良。”
……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了然,重色轻友呗。
以前我是小甜甜,现在我成牛夫人了。
韩一是个好大哥,不忍心兄弟拉得太远,认认真真给他科普,“你真是特种兵白当了,你没注意队长今天特意遮着脖子不让人看到吗,那可是大有玄机。”
“啥玄机?”
在座的各位谈过恋爱的,没谈过恋爱的都明白,有两个词叫故弄玄虚,欲盖弥彰。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屋里穿那么保守绝对不正常,然而此事必有猫腻。
韩一几人才不会像高吉一样横闯直撞的,他们早就悄悄往厉南脖子里看过了,透过一点小小的缝隙,果然,他们敬爱的队长,脖颈处有一条长长的红印。
韩一几人才不会以为这位大队长紧紧只是被一只小猫挠了。
他们明白的,所以一句话不说,都回宿舍换了衣服。
当然关键的谜底还没有揭开,这都归功于高吉的一系列操作,要不是他,他们还找不到谜底呢。
“你是说许医生,保底吗?”
“有什么保不保底的,你没看你说那话的时候队长很生气吗?当然也是你小子嘴没个把门的。不过我觉得也是有可能,咱们这儿仅有的女性就是许军医了。”
高吉不信,“队长,就不能是真被猫给挠了。”
韩一:“瓜娃子。”
猫,此时被称为“猫”的冯烟,正站在队长办公室里,大声的念着检讨书。
“我深刻的认识到作为军人,一言一行都要牢记守护军人的形象。作为一个被教官帮助的学员,不能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在对待待我如亲人的您。我错了,厉教官,我错了,您的伤是我做的最最最错的事情。您是我的教官,是我的尊长,是我的前辈,是我的引路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爪子不受控制的挠了您一下,为什么呀!!!在此,我深深地向您鞠躬,以表我的歉意。”敬礼。
厉南眯着眼,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这一天怎么想这件事都不舒服,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个炸了毛的小丫头。
他现在还是他们的教官,对于军人做错事就要认错,写检查是第一要务。
等了半天冯烟也没等来什么话,她很是煎熬,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克星,吃完饭奋笔疾书写了这么几个字,写检查呀,还不如跑个三公里。
赵雨涵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写吧。冯烟这么一想也对呀,弄花了教官的脖子是极其错误的,她深刻的认识到了。
把检查放在桌上,她大着胆子问:“教官,我可以走了吗?”
刚准备抬起脚往门口走,冯烟耳边传来了啪的一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谁教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