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渐渐转凉，寒潮来临，冬天越来越冷了。高一上学期也进入尾声。
期末考试后是寒假，寒假不久后将迎来春节。
老师们又说起老生常谈的话：“考个好成绩，才能过好年。”
一班的学生不用老师催，自然全力以赴应付这场考试。
叶莛霜本应很悠闲，没有紧张感，毕竟她以前的追求是——只要成绩不差就行。
但期中考试时，她各项超常发挥，第一次拿了班级第二、年级第二，仅次于林暮。
这其中或许有多一世积累的缘故，但数学成绩能发挥那么好，多亏了林暮的帮助。
叶莛霜对数学没兴趣，错题本更是懒得写，枯燥乏味的公式和数字让她没有深入剖析的欲望。
但林暮很上心。
每次模拟测试卷，他都认真看一遍叶莛霜的错题，分析她的错误之处，是知识点没掌握，还是粗心遗漏了题干信息，或是不仔细计算错误。
林暮工工整整给叶莛霜写知识点和错题集，拉着她讲题。
叶莛霜闹着不想听的时候，林暮便好声好气地劝着，哄着。
林暮很少大声说话，总是不缓不慢，偏低的声音。耐着性子哄人的时候，声音有种莫名的好听，听的叶莛霜很适用。
比起数学老师和补习班老师的讲解，听林暮讲题更快乐、自如。
她问多少遍，他也不厌烦。她在他旁边动手动脚，偶尔闹脾气吵架的时候，林暮也只是偏头叹气，无奈笑笑，对她脾气好的没边，根本不会训斥她。
叶莛霜不用担心自己数学水平太菜而紧张，不用害怕被骂，也不用时刻保持紧绷的状态。
慢慢的，她竟越来越喜欢和林暮一起探讨数学题时的相处。
数学成绩也在潜移默化中飞速进步。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让叶莛霜大吃一惊。
数学单科，她从来没考过这么高的成绩，竟排到了年级前五，总成绩更是年级第二。
一班的老师也并不知道叶莛霜偏科的过往，当她是尖子生，平日里都着重培养，表扬声和赞美声让叶莛霜“飘飘然”，更加发奋学习数学，其他科目也更加用心对待，不会落下。
她学习本就不差，决心上进后成绩更加优异。
这种被知识灌输的充实感也渐渐让她满足。
父母更是惊异她数学的进步，得知有林暮辅导的功劳后，常在饭桌上、电话中赞美林暮，还打趣林暮应该收点“补习费”，都成免费辅导老师了。
期末考试，叶莛霜这次也铆足了劲。
体验过年级第二的经历后，她对待学习认真了许多，有了好胜心，不想掉出年级前三。
一直到最后一科考完，叶莛霜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心情放松，不用再忙于复习。
“你考的怎么样？”叶莛霜和林暮都在第一考场，结束后，她伸了伸懒腰，笑问。
“还行。”
林暮回答的很平静，对待成绩他一直都这么平静，仿佛考的好坏他都不在乎，可每次成绩出来都是第一名，从未被其他人超越。
叶莛霜郁闷：“还行？怕不是特别好……你学习怎么这么好，你说我努力努力会超过你吗？”
“会吧。”林暮笑着看她，“你比我聪明多了”
叶莛霜听的很受用，哈哈笑道：“你可别打趣我了，我进步这么大，还不是多亏了你。”
“是你自己努力。”
“你太谦虚了。”叶莛霜敬佩道，“论努力，还不是比不过你。”
不仅学习努力，教起别人学习也那么努力。
要不是林暮一直坚持不懈地劝她，她也不会进步这么大。
哪怕期中叶莛霜是第二名，与林暮之间的分值也差的多，林暮可以说是断层领先。
超过林暮几率有点小，但她拿到年级第一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高二就要文理分科了。
虽然上一世没等到分科，但林暮想必是会选理科。
叶莛霜幻想着将来自己拿文科第一的场景，飘飘然……
“将来文理分科，你选文还是选理啊？”叶莛霜将心里话问出来。
“理科。”林暮有些意外她问这个，一般在下学期才会开始考虑文理科问题。
他顺嘴问：“你也是吧？”
从小到大，林暮被灌输的思想、认知就是理科比文科好就业，洛伊高中也是重理轻文，不夸张地说，年级前三十…甚至前五十，几乎没人会考虑文科。
叶莛霜物理化并不差，选择理科似乎理所应当。
“莛霜，寒假你有安排吗？”孙曼看到前面的叶莛霜，小跑过去，从右后方拍了拍她的肩，笑问。
“要不要去爬山啊？灵白山最近又出名了，离我们这也不远，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