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李昙年在如何也扭不动他们的情况下,终于妥协了,决定给小猞猁治伤,先将它留下来。
二宝和三丫很是高兴,急不可耐的去族学接了大宝,想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东捎间里,陆执盯着那碗面疙瘩汤看了好一阵儿后,终是淡漠的勾了勾唇角。
真是可笑啊,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居然还想让他信她,她凭什么让他信她?
孩子们年纪小,被她诓骗既有可能,可她若还想诓骗他,便是万万不能的!
伸手撑着床边,他试图起身,脚下一个趔趄,却径直摔在了床下!
外间,李昙年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下意识进门一看,就看到陆执正兀自在地上挣扎的模样。
他的膝盖骨原本就是被人打碎的,此刻,那刚刚才愈合的伤口,因着他的挣扎开始冒出了鲜血。
李昙年隔的老远,也看到了血液染透了中衣的模样。
她皱了皱眉,快步上前:“你在干什么?”
他眼里闪过了一抹厌恶,正要让她滚出去,不想,李昙年忽然上前,一个用力就将他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扶坐到了床边。
随后,在他惊讶又冰凉的目光中,她直接伸手就去扒他裤头。
陆执见状,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拽住:“你又想干什么?”
“陆执,难不成,你想当一辈子的瘸子,被人耻笑,被人踩在脚下?”
女子的眸子十分清亮,那眼睛里,似带了迷人心智的东西一般,陆执有过一瞬间的怔然,还没反应过来,裤头就被她给扒了下来。
“果然流了不少血。”李昙年皱眉看着被他重新摔出裂口,汹涌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看着便十分触目惊心。
这样的伤口,应该很痛才对,偏偏这人竟连闷哼都不曾发生过,跟个没有痛感的木头人一般。
倒真是个狠角色!
李昙年心中想着,就忍不住朝陆执看了一眼,不想,就对上了他满是愤怒的模样。
“你可还要些廉耻?”
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了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