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住她额头上的血迹,满眼爱怜,“乖,我这是为你好,你别看陆北一脸纯良,他心肝怀着呢,让他听见你编排他女朋友,可有你受的。”
女伴有些吓傻了,连哭都忘记。
周围几个男人的表情都稀松寻常,见怪不怪似的,甚至有点不耐。
“走吧,顾夏这样,陆北哪还有心思跟咱们玩。”
“也成。”周无彻说完,还自觉地收拾散乱的麻将,将它们一个个整齐地码好。
有人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这两年看着乖顺,怎么,还不让陆北碰?”
周无彻随之看向无人的楼梯,眼中闪过暗光,轻笑了一声,“陆北花了三年,才调教出这个模样,更进一步,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那人听见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打了个冷战,含糊地说:“别说了,快点收拾,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