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兄妹俩嬉嬉闹闹地说着话，黎明没有注意到这一场景一直被张万森注视着。
——
“张万森！不是说好今天给我补习的吗？”
“不好意思改天吧。”
黎明虽然学习可能差点意思，没什么天分，但对于体育来说，她可特别擅长。
她追上张万森拦在了他前面，“你走这么快干嘛?你生气了吗？”
张万森故意仰头不看她，“我没有。”
这孩子到底闹什么别扭呢?难道是因为她插手了高歌和麦子的事吗？虽然不可能，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像吃了一块柠檬似的，酸酸的。
“是……因为高歌吗？”黎明不确定地问道。
张万森已经无话可说了，气她又自气。
“是。”
好了，她现在心情就像吃了一斤柠檬，酸的她牙疼，胃更疼。果然，吃早饭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