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珏怒视着眼前这个他爱过的女人感觉到异常的陌生,他几步走上前,握住庹苒巴掌大的脸,近乎捏碎一切的力道让庹苒痛不欲生,但这都无法阻止庹苒一句接着一句对詹珏的咒骂,“没用的老男人,詹珏,你个老不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诅咒你,让你在我死后都被我和迟宋韬缠绵的场景彻夜梦魇,我要你不得好死。”
只见詹珏一个闪身抢过女保镖手中的狼牙棒,冲着庹苒的□□便刺了过去。
“啊……詹……你……”
庹苒的面部从狰狞到不可置信再到空洞最后化作一潭死水。此时庹苒所在的地面上已经被鲜血染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答着。
“拖下去。”詹珏一个眼神给到了金卫凝,金卫凝一个抬手,庹苒和那个犹如一滩烂泥的迟宋韬被强行拖拽进了地下室。
金卫凝递上一条干净的毛巾,“行了,詹珏,遇人不淑谁都有,你不差这一个。再有,女人如衣服,随时换就行,真心,就省省吧,你拿她们当生命,她们拿你当什么?”金卫凝上前安抚着这个情场刚刚失意的詹珏,“要不要跟我下去玩玩啊?呵,玩玩那个迟宋韬。”
詹珏听到‘迟宋韬’的名字顿感暴戾,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啊,我要看着他活生生的死去。”说完,便和金卫凝一前一后走向了地下室。
宛如地狱般的地下刑房大门缓缓地开启。
只听铁链声,铸铁声,只要你能想象到的刑房景象,在这里,应有尽有。
“哟呵,金爷,您这儿挺齐全啊。”
“詹总,您这可过奖了,相比国民党的那个戴笠,我这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了,哈哈哈。”
“要不,一会儿我先上,您在边上指点指点?”
“瞅您这话说的,詹总,不用这么客气,我在您旁边给您看着,哈哈。”
俩人就这么一说一笑地走到了关押迟宋韬的房间。
与此同时,金羽突然从楼上的卧室惊醒,他又做噩梦了,还是那个梦。梦里的他径直地走在一个满目漆黑的地方,他恐惧着害怕着,在梦里他自言自语的摸索着,“我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喂,有人吗?”类似这样的梦境金羽做过好多次,但是最近越来越频繁,他隐隐的有一种不安,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不安马上又要再次威胁到他了。
之前的很多次梦里,他只能听到自己问话声音的无尽回响,而这次,他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回复,“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金羽很好奇,“你又是谁?这里是我的梦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笑话,这里是我的梦境,该消失的人是你!”
“你胡说,我在我的梦境里怎么会……”
“这样,我不就可以完全替代你了?哈哈哈”
金羽在梦境中被这个人掐着脖子,马上就要喘不上来气了,他挣脱着,几乎用尽全力的撕扯着对方的胳膊,但这个人就是不撒手。慢慢的,金羽看清了对方的脸,他惊恐地看着对方,难以置信的表情布满他的容颜。
“啊!”
金羽就这样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后背湿了一片。他下意识地去摸索脖子,吞咽了一下感应着自己喉咙,“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他把床头灯摁亮,下意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眼镜准备起床去洗手间。
戴上眼镜的金羽猛然间发现,衣柜一整面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异样。勃颈处巴掌大的红手印,红手印周围好似有暴起青筋还在隐隐的凸显,‘这不可能。’金羽的脑子里充斥的全是这样的字眼。
这个梦太真实了,这个现象也太真实了,‘梦里的那个人是有掐过我,但是怎么会显现在现实中,这不是真的,太蹊跷了。’伴随着这样的想法,他准备在自己的房间安装监控摄像头。
可是他却实打实的忘了那个在他惊醒前看到的那张面孔,没错,就是他自己!
‘这么晚了去哪里找这东西呢?’突然,他想到了手机自带的摄像功能,他左翻翻右翻翻,找到了之前不怎么用的手机支架。他把手机立在电视柜上,开启了录像功能后,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了过去。
还是那个场景,漆黑无人的地方。
“你是谁?你给我出来。”
“你倒是出来啊?你怕了是吗?”
“你刚才掐我的那股劲儿呢?胆小鬼!”
第三句话话音刚落,只感觉到一股风过耳,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马上又再次袭来,“金羽,我就是你,你还是你,你不用在这里跟我叫嚣。没有我,你不可能完整。你是造物主,而我是不会受制于你的。金羽,你别太嚣张,不会太久的,记住我的话。”
同样的人,同样的掐脖子,同样的胡乱蹬踹,金羽就这样在这个所谓也是他的人面前不堪一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尚存一丝力气可以唤醒睡梦中的自己,他赶忙在身上摸索着什么,突然,他摸到一个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