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土,呼吸都克制着,似乎是在害怕力道太大会弄坏那些种子。
此时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她一个雌虫皮糙肉厚的倒是没关系,解梨这个细皮嫩肉的雄虫晒了一会儿之后就不行了。
额头和鼻尖冒着细密的汗水,从额上滑下时意图滚进眼中,又被睫毛阻拦,脖子和脸颊被太阳直射的地方已经有些泛红。
但其本人没有任何自觉,还在不停地弄自己的小雏菊种子。
解清秋啧了一声,去后院儿的杂货间找了一顶草编的遮阳帽给他,这东西现在星际也是个稀罕物了,几乎没有做的。
解梨得到一顶帽子,开心地笑了一下,甜甜地叫了几声姐姐,又忙活去了。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两人才把种子都种了下去,院子最中间、从大门到房门的这条小路旁边,解清秋都种满了山茶花。
若是花开,站在她房间的阳台上也可以看到那番美景了。
已是日暮,她先是丢了一块儿给解梨,又捞了一块儿给自己擦汗,四肢舒展开的时候才觉得腹部空空、饥饿难忍。
正准备进去找些东西吃的时候,她的光脑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