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却享受着奢靡的生活。”
阿娇道:“你错了,你是陈掌的儿子。”
长卿看向阿娇,阿娇道:“我方才就想说,你的情绪不要来得太激动,那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这么多年过去,卫夫人却从未向你提及此事,你应当问问当年究竟是何情状。”
长卿道:“你什么意思?”
阿娇察觉到长卿有些不对,“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毕竟根本不了解彼此,太热切地推进一段感情有时候反而会让自己受伤。”
长卿停了下来,“你觉得霍仲孺在骗我。”长卿冷笑,“我有何可骗?”
阿娇本也只是劝说,长卿这般质问她也有些火大,“一个二十年没见过的父亲,当真会对他的孩子有多深的感情么?你们之间的情感,怕还不如你与同僚来得真实。你没什么可骗……你是皇后陛下的亲外甥,是詹事陈掌与卫夫人的独子,这种关系还不足够让他亲近么?”
长卿看着阿娇,冷笑起来,“你以为每个人眼里都只有利益和算计么?”
阿娇听这一问,气得倒仰,“是,我眼里只有算计,我看不懂你们的真情实意。霍郎君,是我黑心黑肺,满腹坏水,随你们父子情深去吧。”
马车近在眼前,阿娇径直甩过侍卫走了回去,长卿也不愿去追她,憋着闷气上了车。侍卫道:“女君她……”
长卿道:“去詹事府。”
阿娇走了半个时辰,腿都走酸了,却发现霍长卿也没追来,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算她好心当作驴肝肺,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知道什么?她真是蒙了心自讨没趣。
绿柳见阿娇独自回来,大冬天的不住煽着扇子,绿柳道:“怎么出去一趟主君没一块回来?”
“兴许半路摔了,去医馆了。”
绿柳啊了一声,“那您不去看看?这时候正要人陪呢。”
阿娇冷笑,“我哪配陪他啊?主君聪明决断,自有主意。”
绿柳听到此处也知道他们二人是吵架了,她悄悄走到外面问了长卿,正逢长卿回到家中。
绿柳小跑过去,“夫人,主君刚刚回来,身上冻得厉害,去端一碗驱寒汤给他吧。”
阿娇道:“叫王菱去,王菱善解人意,温柔良善,正和那个莽夫天造地设的一对。”
长卿站在门外,迈进去的腿顿时收了回来。他一甩袖子搬到了书房里,两个人的战争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