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天空洒下温暖的光芒,穿透薄云,洒在小镇的每一个角落。微风轻拂着人们的脸颊,带来一丝凉爽。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翳,宛如一幅绘画般的美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街道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路上行人穿梭其中,享受着暖阳的温暖,微笑着交流着。
微风拂过街道,带来一阵清新的气息。小镇的花草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摆,花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使人心旷神怡。
小镇的房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红瓦白墙,构成了一幅美丽的乡村画卷。阳光照射下,房屋散发出温暖的色彩,让整个小镇更加生机勃勃。
小镇的街道宽敞整洁,没人们在街头巷尾畅快地走动着,享受着这宁静和美好的氛围。远处传来了孩子们的欢笑声和鸟儿的鸣叫声,让整个小镇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突然,一阵骚动打破了小镇的宁静。尖叫声响彻街头巷尾,众人纷纷望向声源,只见一名中年人奋力奔跑着,背后追赶着一群凶恶的人。
路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坏了,他们目瞪口呆地停下脚步,纷纷退后,为这突发事件让开一条小道。
有人慌张地大喊着:“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有人在追打那个中年人?”
“快躲开!这群人看起来很凶恶,我们最好离得远一点!”有人惊恐地指着追逐的场景,劝告着身边的人。
围观的居民们脸色惊恐,他们不敢轻易接近,只能远远地观望着,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他们担心自己被卷入危险之中,同时也为那个被追打的中年人感到担心。
五人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
军师拼尽最后的力气奋力逃跑,但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被之前的殴打和追逐所彻底消耗。他的步伐渐渐放缓,呼吸急促,身体摇晃着,看起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些凶恶的人紧追不舍,他们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击,用拳头、脚踢以及利器狠狠地打击着军师。军师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之多的伤害,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他被凶恶的人拖拽着,被人群中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身体弯曲着,脸上扭曲着剧痛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绝望,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仍然保持着一丝顽强的意志。
那些凶恶的人不断对军师进行恶意的嘲讽和辱骂,他们用言语和肢体折磨着军师,让他感受到更深的痛苦和屈辱。
有人扯住军师的衣领,将他拽起来,制造出更大的痛苦。另一人拿起武器,在军师的身体上狠狠地划出血痕,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衣衫染红。
军师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他的呼吸变得微弱,意识逐渐模糊,但他依然保持着一丝意识,试图保持清醒。
他被拖着向着某个未知的目的地前进,身体被□□着,他的反抗已经变得微乎其微。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军师的身体一点点被拖远。
五人观看着军师被凶恶的人拖走,有些犹豫。
白辰夕开口道,“救不救?再不救真的要死了。”
楚济有些犹豫,“我们的目标是血刃堂,会和追他的人有关吗?”
齐景接话,“就算是血刃堂的人,我们出手也可能是打草惊蛇。”
陈晴有些不忍,“那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吗?”
“其实没关系的,”楚语的语气相对平淡,“他们从来都知道我们的存在,本来就是针锋相对,打草惊蛇又有什么关系?”
白辰夕有些诧异的看着楚语,恍惚间,他突然想起了当年的红衣少女。还没有承认命运,会设局,会无所顾忌的随性而为。他第一次发现,楚语内心其实比任何人都骄傲。
白辰夕的眼里有藏不住的欣赏,“那就去吧,束手束脚,何尝不是被命运左右,对付他们,我们还不至于救不了人。”
“能去吗?”陈晴看向楚济,楚济点了点头,陈晴就冲了出去。
楚济摇了摇头,也陪着去了。
楚济和陈晴决定冲上前去,楚济手持着一把长刀,并未出鞘,陈晴的长剑同样是带着剑鞘的。
楚济挥舞着长刀,他的武功功底深厚,每一刀都凝聚着力量和技巧,准确地斩向那些凶恶的人。他的攻击快而准,每一次挥刀都能压制住对手,让他们不敢轻易还手。
陈晴手握长剑,她的剑法犹如行云流水,轻盈而迅猛。每一剑都蕴含着她的力量和灵动,剑尖迅速穿梭于敌人之间,让他们无法抵挡。她的剑技犀利而精准,每一次出手都能将对手逼退一步。
楚济和陈晴默契地配合着,他们互相信任,无需多言。他们的攻击如同疾风暴雨,凌厉而无情。每一次挥刀和剑都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令那些凶恶的人感到无力和绝望。
那些凶恶的人被楚济和陈晴的攻击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出色,根本无法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