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
白婉如惊叫一声,吓得兰心连忙想捂她嘴。
“娘娘您可小声些。”
她点头,想了想又有些疑惑:“你是如何得知?”
兰心叹气道:“娘娘您真是忘了太多事了。”
“怎么说?”
“这是您告诉奴婢的。”
白婉如指了指自己,“我?”随后又想到是原主,打着哈哈混过去了这个话题。
到了晚上躺在榻上,白婉如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自己明天晚上就会在皇帝的床上,和一个陌生男的睡觉不说,还得服侍他……
“啊啊啊……”
她崩溃的开始在床上翻滚了,手脚并用踢着空气,没一会儿就累了。枕芯里放着好闻的香料,淡淡的味道让人安心,她闻着便也睡着了。
第二日,白归荑正在宫内用早膳,得知白婉如准备在早膳后来拜访自己,她对着来报的宫女问:“哦?有什么事?”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下去吧。”
白归荑继续用膳,心里暗道:她便这么迫不及待。
实际上白婉如是因为今夜的侍寝在寒婉殿太过煎熬,打算出去散散步。突然想起还有个姐姐在宫中,正好有些事也想问她,打听了一下临时决定去往怡和宫。
寒婉殿在怡和宫的后方,往来很是方便,白婉如走走瞧瞧就也到了。
传话的宫女道:“白婉仪娘娘在宫门外候着了。”
白归荑疑惑:“她让你来通报的?
“是的娘娘。”
“怪了。”
荷叶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顺着话说下去:“这白婉仪娘娘以前可从来不会遵循规矩,到咱们宫里都是闯进来的。”
白归荑放下茶盏笑了笑,“许是改性了吧,让她进来。”
“是。”
宫门打开,白婉如从地上望到天上,欣赏怡和宫的建筑。
在来之前她向兰心询问了白归荑的情况,得知这个姐姐在宫中是受宠的淳妃娘娘。
现下看来确实如此,这宫殿规模宏大,修葺得如此好,像是宠妃会住的地方。
她进待客殿内,白归荑此时正坐在桌前品茶。
“淳妃娘娘安。”
白婉如上前规规矩矩笑着行礼。
白归荑抬眼望她,弯了弯嘴角:“妹妹来了,怎么如此生分?坐吧。”
荷叶上前奉茶,白婉如坐下后喝了一大口道:“多谢姐姐,我正巧吃了早膳有些腻着了。”说罢又闻了闻,“茶很香呢。”
白归荑眼里闪过讶异,但还是笑着问:“妹妹从前好像不喜茶,如今怎么?”
“啊,是这样吗?或许改胃口了吧。”
白婉如吓了一跳,这可是原主亲姐姐,一定很了解她原本的饮食情况,万一被发现可不好了。
“无事,妹妹爱喝什么这里都有。”
白婉如点点头,心想这姐姐对原主可真好。随后她想起自己来这宫里的目的,神秘兮兮地靠近白归荑问:“姐姐,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不知……”话语间她看向荷叶。
白归荑明白她的意思,脑中却尽是几月前她们落水的那晚,她也是这样屏退旁人偷袭了自己。
如今那根扎在她脑内的针已经取出,身体也恢复了些许,但仍心有余悸,她知道白婉如是真的想要她死。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白婉如已然换人。
白归荑犹豫了一秒,对荷叶她们道:“你们下去吧。”
“娘娘……”
荷叶很是担忧地看着她,白归荑轻摇头告诉她没事。
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时,白归荑的眼神冷了下来,右手不自觉微微握紧。
“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几月前我们两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落水呢?”
“你不记得了?”
“嗯,”她点头,“自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出事前的一点记忆也没有。”这话她说的倒是真的。
白归荑微笑着道:“不瞒妹妹你说,本宫也对那晚发生的事到现在都很模糊。”
“莫非…姐姐也失忆了?”
“许是吧。”
白婉如还打算再问,白归荑称自己落水后便落得头疼的毛病,如今头疼病犯了得去里屋歇着了。
她听这话也不好再问,有些失落的离开了。
兰心在殿外等候,见到白婉如一脸落寞出来,关心道:“娘娘可是没问到您想要的答案?”
“何止是没问到想要的,根本就是没有答案。”
白婉如又转头问身旁人:“兰心,我落水那天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兰心如实回答: “娘娘那日是独自一人去的宫里,说要见淳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