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所改进。
华生有些无奈,随即被福尔摩斯刚才提到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你为什么不想阿加莎上午待在公寓?”
说起这个,福尔摩斯就撇了撇嘴,表现得有些孩子气。
能让福尔摩斯表现得如此孩子气的人和事,有且只有一件。
华生顿时了然,“麦考夫要来?”
福尔摩斯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飞快地说道:“烦死麦考夫,每次来都要阿加莎帮他煮茶,还啰哩啰嗦问许多事情。阿加莎又好说话,只要麦考夫在,都陪他聊天。麦考夫现在来得越来越勤,待得越来越久,上次麦考夫来还跟阿加莎聊了一个小时,我真担心麦考夫要留下来吃午饭。”
华生哭笑不得,“他们投缘是好事啊。”
福尔摩斯可不这么觉得,他正要说话,忽然有人敲门,只好转身去开门。
一开门发现来的是麦考夫的秘书。
秘书很年轻,穿着得体的西装,他见了福尔摩斯,礼貌地说道:“福尔摩斯先生,老板在来贝克街的路上发生了一些意外,恐怕不能来了。我来跟您说一声。”
福尔摩斯一听麦考夫不来,露出两排白牙,“好的。”
就在他打算关门的时候,忽然又好奇地问了一句,“据我所知,除非发生重大的事情,不然麦考夫不会轻易改变行程。他在路上到底遇见了什么倒霉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秘书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用平板的声音说道:“麦考夫先生在路上遇见有人抢劫银行,挟持了人质。”
还不等福尔摩斯说话,秘书又说:“福尔摩斯先生,您的未婚妻也在现场。”
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