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桌上的东西堆得又乱又高,把风挡了一大半,右边没风,香就燃得慢。”
林见权给她竖大拇指,“妹子,厉害。去了京城一趟,比以前更聪明了,是不是跟贺逸学的?”
林见音要翻白眼了,“不是贺逸。是和另一个人学的。”
“谁啊?”
“我在京城的黑心东家。”
“妹子你在京城还有东家,二哥怎么不知道,贺逸不是说包你食宿,然后好吃好喝供着的吗。”
把她坑去给别人打工这件事,贺逸敢告诉二哥才怪,不过鉴于贺逸目前对她还有用,她就先不拆穿他。“好吧,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二哥你的好友贺逸最讲义气最可靠了。在京城的那三个月,他简直是把我照顾得宾至如归,让我感受到春风般的温暖!”
最后几个字,“春风般的温暖”,林见音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说完感到一阵犯恶心。人果然不能说违心话,会遭报应。
然而二哥还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二哥无比骄傲地接道:“二哥就说贺逸人不错吧,靠谱得很。妹子,二哥和你讲,想当初我和贺兄刚在京城相识,还……”
“打住!哥。”林见音捂着心口,“我身体不适,有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