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娟嘲讽一笑:“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自己眼睛瞎看错了,还想泼我脏水,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再这么不识抬举,别怪我去公社告你!”
钱文秀听见苏晓娟这么不要脸的话,气的气血上涌,脸一下子涨红,她咬牙道:“你就是插队了,我没有说谎。”
“有证据吗?你把证据拿来啊!都没有人给你证明,你凭什么说我插队!”
苏晓娟话音刚落,旁边一道清泠的声音响起。
“我能证明!”
苏晓娟和钱文秀瞬间转头向来人看去。
一瞬间,苏晓娟脸容扭曲,钱文秀脸上浮现出激动。
钱文秀看到宋明月望向自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宋明月看到自己被人欺负了。她心里不好意思又觉得十分丢脸,她看着宋明月又出来维护自己,心里既激动又内疚,情绪控制不住,眼睛猛地红了。
宋明月看到钱文秀通红的眼睛,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其实今天要是其他人,宋明月可能为钱文秀证明一下清白就让这事儿过去了。可是今天故意插队找茬的是苏晓娟,这个女人受她姑姑影响,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上辈子宋明月早早发家致富,出门在外到处被人捧着,也不知道多少年没遇到这种人。走到哪儿只要遇到就冷哼翻白眼,确实没什么杀伤力,但是给人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胃恶心!
在宋明月的世界里,只要跟苏翠芳关系好的都不是啥好东西,这个苏晓娟自然位列其中。
苏晓娟看到宋明月突然出现帮钱文秀,脸上神色不停变换,最终沉淀为厌恶。
她质问宋明月:“你说你能证明,你怎么证明,拿出证据来!”
宋明月直接走到苏晓娟前面的位置,排在了苏晓娟的前面。
“你干什么!”苏晓娟震惊尖叫一声,伸手就要将宋明月推开。
宋明月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开她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疼痛,苏晓娟痛苦地尖叫一声,排在钱文秀后面的几个和苏晓娟同大队的社员赶紧上前关心苏晓娟的情况。
宋明月冷眼看着几个人热心关切的模样,开口道:“看起来你们关系挺好的,是一个大队还是一个村的?怪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插队的事情。”
几个正在询问苏晓娟有没有事的社员口中关心的话顿时卡住,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宋明月转头跟钱文秀说道:“看见没,这几个人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没看见她插队,只是一个窝里出来的耗子,互相护着而已。”
一个年轻女孩沉不住气,不高兴地开口:“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吗,谁是耗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晓娟姐可能有事想要先打菜,那就让她先打呗,那么计较干什么!”
宋明月抓中她话里的关键信息,问道:“你这么说,就是承认你看到苏晓娟插队了?”
“你,我……”女孩一下子呆住了,瞬间变的结巴。
苏晓娟立即出声打断:“宋明月,你都嫁人了,还不如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懂事!人家都知道别斤斤计较,你非要揪着这点事闹什么?!我知道你刚家进我姑姑家就成了寡妇,心里不开心,但我姑姑姑父可没有亏待你,是你自己发神经寻死觅活闹得我姑姑家鸡犬不宁。现在看到我又来找我麻烦,你非要闹得全公社都知道你是个神经病才满意吗?”
“什么?”宋明月惊讶,“全公社还有不认为我是神经病的?”
苏晓娟被宋明月这理所当然不要脸的疑问弄的哑口无言,最后忍无可忍地骂:“宋明月,你脸皮真厚!”
“再厚也没有你的脸皮厚。”宋明月冷冷开口,“刚才还死不承认自己插队,见文秀好欺负,就嚷嚷着人家泼你脏水要人家拿证据证明,现在被你认识的人说破了怎么不继续嚣张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像你姑姑我姑且能放在眼里,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找你麻烦”
“宋明月!”苏晓娟被宋明月的话刺的七窍冒火,恨的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你别太猖狂了,我看你一个寡妇可怜不想跟你计较,但你也别得寸进尺。你以后要是再嫁还得靠我姑姑姑父同意,你现在要是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再给我道个歉,我还能将今天这事儿算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明月冷笑一声:“我就是寡妇怎么了?用得着你可怜我!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婚姻自由,就算嫁了人成了寡妇,那也是女人,也是平等的、自由的!我以后想嫁谁就嫁谁,这是我的自由,你姑姑姑父没有资格对我嫁人的事指手画脚!”
苏晓娟讥讽:“你还真是异想天开,青天做白日梦!男女要是真的平等,为啥男的一天能挣十个工分,女的一天只能挣八个工分,要是真的婚姻自由,咋还有那么多跟人私奔的!我春来哥才刚死你刚成了寡妇就张口闭口要嫁人,你要不要脸!”
“男女设置的工分不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