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呀?”
“就是,衙门不怕,可我们怎么办……”
“说得好听,结果倒霉的还是我们……”
哇啦哇啦……
光说空话喊口号根本无法服众,事实问题就是衙门现在缺人手,根本没法从土匪手中保护百姓。
吴加君也是看准了这一点,他知道如果直接劫狱,有冯仲清这个武艺高超的人在,他未必能得逞。于是便选择迂回战术,通过欺压良民百姓向钟大人施加压力,迫使他释放自己的弟弟。
目前的形式使得衙门方面十分被动,面对百姓们诉求,冯仲清一时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声呐喊:“谁说没人保护你们,我们来!”
众人回头观望,只见一群身穿练功服的精壮青年朝这边走来。
领头的看上去三十多岁,两条健硕的臂膀与腹肌,肌肉绷紧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夺目光泽。坚挺的寸头与胡茬,眉宇间散发着刚毅地气魄。
来到冯仲清面前,抱拳拱手铿锵有力道:“柳荫武馆大弟子樊勇臣,协众师弟前来助冯捕头一臂之力!”
冯仲清与樊勇臣相视一笑,抬手抱拳,以最简单的方式做男人间的回礼。
此情此景令百姓们议论纷纷,人群中有人提出疑问:“柳荫武馆怎么会来?没道理啊……”
没有人想到柳荫武馆会派人来给冯仲清助阵,理由是即便过去土匪如何猖獗,柳荫武馆也始终不闻不问。
事实上柳荫武馆入驻禹庆县的时间并不算长,也就只有十五年。
十五年前,由于某些不可抗的原因,柳荫武馆的掌门带领一众弟子被迫迁移,之后便来到禹庆县建立武馆。
因为禹庆县地处偏远,这里的老百姓对很少接触外乡人,因此对于武馆的人并不十分友好。
柳荫武馆在建立之初没少受到本地居民们的刁难。后来站稳脚跟,虽说习武之人并不会因为小事进行报复,但柳荫武馆的弟子们与禹庆县本地的居民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不惹事,但也不会过分亲近,这便是柳荫武馆的做事原则。
由于不怎么收本地人当弟子,禹庆县发生的事,柳荫武馆方面一向很少参与。禹庆县的居民也对这群武夫敬而远之,唯一肯去拜师学艺的老陈,说白了也只不过是想找个靠山罢了。
吴氏兄弟最开始来到此地时,其实是很忌惮柳荫武馆的。他们之前也没听说过此地还有这么一股势力,纯属功课没有做好。
然而在专业带路党——老陈的介绍之下,吴氏兄弟知道柳荫武馆与当地居民关系并不好。
经过几次试探,发现武馆方面也确实没什么动作,于是也就放心下来。
不过不管归不管,对于吴氏兄弟这帮土匪,柳荫武馆还是万分鄙视的。
老陈曾在吴加君的授意下多次牵线搭桥,希望双方能展开合作。结果非但没能促成,反倒自己被逐出师门。
柳荫武馆有规矩,门下弟子只要碰忘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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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是嗑药只是买卖,也一律逐出师门。
冯仲清从钟大人口中听说了这个“中立组织”,在逮捕吴加爵之后便立刻前往寻求帮助。
来到武馆门口,发现大门锁得十分严实,敲门也没人应。于是冯仲清发挥他的惯用技能,轻轻一跳,从院墙进入。
弟子们正在大师兄的指导下练拳,大堂中呼喊声此起彼伏。
冯仲清就这么大摇大摆从门口进去,指着大堂两旁挂着的牌匾念道:「以武养身,以德养心。字不错,可惜全是屁话。」
狂言一出,弟子们自然愤愤不平。尤其是大师兄樊勇臣,气冲冲前来质问冯仲清想干嘛。
「干嘛?」冯仲清右拳击左掌,看似抱拳,实则挑衅说道,「我是来踢馆的,把你们这儿武功最好的叫出来。」
樊勇臣气愤道:「师父正在休息,对付你用不着他老人家出手,我来!」
樊勇臣为人性格急躁,没说几句,上来便一套刚猛且沉重的连击。
面对强攻,冯仲清只是用一手抵挡。他发现这位大师兄并非有形无实,武功路数确实已入高手之列。
若不是因为自己有仙力护体,以凡人之躯想必与此人定有一番激战。只可惜……
砰!
冯仲清一拳将樊勇臣打退。
受到强烈冲击,樊勇臣腿脚连续后退数十步有余,最终由于失衡倒下。
坐起上半身,按压自己胸口被击中之处,虽有疼痛却并未伤及筋骨,看样子对方是有手下留情。
冲动下,樊勇臣坚持站起。
师门尊严不得有损,哪怕豁出性命也要捍卫!
多次冲击,多次被击退。樊勇臣不顾师弟们劝阻,执意要战死为止。
冯仲清也是无奈,他原本的目的是来找寻盟友,却不想遇上这么个愣头青。如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场面陷入僵局。
幸好此时老掌门及时出来阻止,他只凭一眼便看出整个武馆上下,包括他自己在内没人是冯仲清的对手。
「年轻人,你的武功的确了得。这一次是我柳荫武馆输了,你若想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