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扔了!”周政时为之气急败坏,不仅要护着怀中的人还要挥手甩开砸物以作对抗。
伴随一声声羞辱、一个个物件砸来,被护在怀中的叶子夏终究是忍无可忍了。
她若是再这样软弱下去只怕那些人越发变本加厉,她得为自己正名。
叶子夏从周政时怀中抽离出来,目标明确朝着人群当中的核心怂恿者大步前进。
她上去之后直接就是一个巴掌将核心怂恿者扇到在地,不顾三七二十一就直接骑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阵暴揍:“来啊,打啊,一起死啊!”
反正她叶子夏在外的名声已是声名狼藉,再多加这一个暴躁狂郁罪名也无妨。
“啊......”被打倒在地的人发出一声声尖叫,不明白为何叶子夏忽然间攻击力如此强。
“救命........”
见此一幕刚才还围在一起群攻叶子夏的人瞬间全都散开了。
不仅仅是那些造谣者,就是站在人群中央的周政时都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叶子夏。
除却身下之人叶子夏就是连从旁跟着怂恿的人都没放过,起身对着他们就是一阵手拽脚踢,打得他们嗷嗷叫。
顷刻过后被打之人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叶子夏走神之际将她推开便趁机逃跑,像个逃荒者一样哭着跑着哀嚎不止。
剩下的人也没敢逗留,转身过后就是落荒而逃,生怕走慢了以后还得继续被打。
“呼......”待那些人跑走之后叶子夏起身就是长松一口气,好久没有打架这会活动筋骨过后让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后的周政时目瞪口呆,过后才反应过来上去赶紧将人给扶着。
他问道:“可打累了?”
叶子夏摇摇头:“还好。”
她累坏了,这会不顾形象直接靠在墙边,兴奋运动过后连带着脑子都带有晕眩感。
过后叶子夏回头望向周政时,待气顺了以后才问道:“我偶尔会发疯,你会被吓到吗?”
周政时笑了,咧着个大嘴笑得停不下来。
他回话道:“我喜欢这样的你,有事直接发疯、不让自己难受、更不让别人好过。”
叶子夏反被逗笑,过后两人像个憨憨一样对视笑意不止。
发疯以后爽快极了,以前实在是过得太过于憋屈。
不过半日的时间叶子夏打架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剧场,就连沈行秋听着都震惊不已。
他找人为难叶子夏本意是想着让她知难而退,殊不知她竟会奋起反抗惊呆了所有人。
这一番操作过后更是直接扩大了她的知名度,以至于现如今剧组上下的人都为之侃侃乐道,最后竟还获得“猛女”称号。
而反观陪伴在沈行秋身旁的江温文此刻却是瑟瑟发抖,上一次在酒会被叶子夏扇倒在地上让她久久难忘,回想起那冰冷的眼神更是恐惧感直线上升。
她不解道:“怎么又被打了呀........”
正当两人疑惑不解时,这会叶子夏手捧着脏大衣径直向沈行秋所在的位置走去。
目睹那强盛的气场江温文害怕极了,为避免被误伤她只得躲在沈行秋的身后。
沈行秋也害怕,但因为逞强要面子他也没有后退、只得迎难而上。
“你要干嘛?”
叶子夏眼眉遍布寒冰,视线所瞄犹如千万银针遍布荆棘:“干你大爷!”
她将换下来的脏大衣直接甩到沈行秋的脸上,丝毫不带有情面而言。
“你疯了啊!”忽如袭来的大衣袭面打得沈行秋粗手不及,尤其是那衣袋子打到脸上的时候更是抽痛。
叶子夏冷笑回道:“你才知道啊!”
她一步一步上前逼近,不给沈行秋丝毫后退的机会,近在咫尺气势如高山般强悍,如裂谷般豪迈。
叶子夏一字一句放声扬言威胁道:“管好你那些人,不然我可不担保下一次打的是谁!有可能是他们,也有可能是你!”
她已经受够了憋屈,从今以后这憋气谁爱受谁便受着。
过后叶子夏余光冷漠斜视一眼,嗤笑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处在角落里的江温文几乎要被吓傻了,恐慌结巴道:“她怎么越来越疯了,明明上一次还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知道。”莫名被压制这让沈行秋感到不爽,只得甩开身后的江温文以作发泄。
俯身凝望时他将挂在手上的脏大衣十分嫌弃地扔到地上,嘴里咒骂嘟囔不止。
“真是疯了,竟然还想打我。”
与此同时,不远处正在庭院里干活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要知道沈行秋平日里可都是一幅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来只有他指使别人,哪里见他受过这样的憋屈气。
面对带有嘲笑的打量沈行秋只觉脸面尽失,开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