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时竟怀疑他要将其捏成齑粉。
然而,片刻,皇帝举起酒杯,声色如常:“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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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用拇指一点一点展开藏在手心那个小纸条——宫人在倒酒时偷偷传递于他,这是来自线人的消息。
看到陆植时,他便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失陪。”他借口如厕,向侧殿走去。
欧阳不器心领神会,起身跟上。
出门刚扫了一眼纸条的内容,眼前阴影迅速闪过,陆植已拦在面前,秦恪侧身躲过,十多个黑甲侍卫顺势逼近,将他和不器围成一团。
“哟!这是干什么!”不器知道事态不对,挠头强装疑惑。
话未落音,几把刀已纷纷横在他和秦恪的脖子上。
“秦世子,他们绑,还是我亲手绑?”
陆植声音低沉,手里拎着一串粗粗的锁链。
大殿内几十侍卫,殿外还有无数黑甲,何况面前还站着一个陆植。
秦恪盯着他,四目相接,便知事态已无力回天,他用内力将手心的纸条缓缓磨成粉末,而后伸出手:“请便。”
纸条上写着四个字。
三王子被杀!
……
三王子?!
千羽几乎跳了起来。
九年前三王子与秦恪交换为质,三王子去中州,秦恪赴白阙。
但是,三王子在中州被杀了!
她浑身的血都凉了下来。
太子含笑在她耳边低语:“是我干的。”
看着千羽的表情,太子满意地微笑:“但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也听不到。”
“妹妹,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