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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锋芒(2 / 3)

了什么,她只能止步在门外,等待春和将烛光燃起。

黑暗中一个东西向门口砸来,春和下意识出手挡了一下,接着是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什么人?敢擅闯本少爷的房间!”

江亦柔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那是一个方枕。

随着一声闷响,一个人影跌跌撞撞跑了过来,春和伸手一拉,一手迅速摸到烛台,烛光火影燃起,顷刻照亮整间屋子。

春和拉住的,是一个女子,泪眼涟涟衣衫凌乱,明眼人一看便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江亦柔走上前替女子拢了拢衣裳,顺势将女子护在身后。

女子声音微微发颤,拉扯着江亦柔的袖摆,“江姑娘,我没事,我们走吧。”

倒在床边的男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刚刚被那么一推,背部撞向床帮,撞的他眼前发晕,缓了缓脑子逐渐清醒起来。

知道小姐胆小,春和立马安慰道:“小姐莫怕,有春和在。”

江亦柔还是有些紧张,戒备的盯着男子的一举一动,在他走过来时,本能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护在女子身前。

“还望公子自重,这里是酒楼,并非青楼。”

那张常年带笑的脸上出现了罕有的严肃表情,她佯装镇定,直视男子目光坚定,袖中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

“公子若是喜欢寻花问柳,怕是来错了地方。”

林青越在下面瞧见江亦柔的去向,拦住了要起身的李易,“我去就是,李兄安坐。”

他上来便听见江亦柔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忙唤道:“明远,还不上前给这位姑娘道歉。”

见林青越现身,江亦柔面色稍缓,礼貌性往一旁靠了靠,“林公子。”

严明远走到桌前,只觉口干舌燥,自顾自拿起桌上茶水猛灌了几口,才转过头来道:“嗯?你说什么?”

“你让我给她道歉,凭什么?”

他说的理直气壮,彷佛无事发生一样,江亦柔气得险些笑出声,“凭什么?”

“凭你方才欲行不轨之事,虽未遂亦毁人清白,难道不该道歉么?”

严明远根本未将其放在眼里,斜睨了她一眼,“你可知我是谁?你也不打听打听,满京城里有多少女子想入我严家的门槛,哪怕只是做个婢女。”

毕竟他可是户部尚书之子,又出手阔绰,这样的身份,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开罪。

江亦柔打小便最见不惯这种仗势欺人又胡作非为之人,偏生自己又是个不能苟同无法坐视不管的性子。

“我无须知道你是谁,也无须知道你是何身份,我只知道,无论是谁,只要做错了事,就得道歉。”

这番话江亦柔说的极为轻松淡然,也极为坚定,仿佛这些话她早已说过千遍万遍。

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就像是一种审判,她站在公理之上,好似覆手之间便可让犯错之人就地正法。

或许是因为刚刚动作太大,严明远的衣衫松松垮垮像快要散了一样,偏他觉得热,又扯了扯胸口,大片肌肤裸露出来,江亦柔连忙别过头。

“不知廉耻。”

站了这小会儿,他似乎觉得累了,抖了抖衣衫,顺势坐下。

脸上笑意越发嚣张,“一介妇人,也敢多管闲事。”

林青越忙上前做挡,将两人视线隔开。

“妇人又如何?”

这道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江亦柔转头望去,果然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只不过她的脸上也带上了面具。

月盈自门槛处款款而来,一改平日的温声细语,对着座椅上姿势懒散的男子嚷道:“严明远,你胆子大了,撒野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听见这个声音后严明远一个激灵从椅子窜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女子,颇为惊讶,“长姐?你怎么在这?你……你不是应该在药王谷学医问药么?”

见月盈不答,随后尴尬讨好般笑笑,拉着月盈背过身去,“这还有外人在呢,你就不能小点声……”

月盈拂袖,斜睨了他一眼,“怎么?自己做了亏心事现在知道见不得人了?”

“一介妇人如何?管教不了你了?”

既然月盈阿姊带了面具,想必身份有所不便,江亦柔小声示意,“春和,去将房门关上。”

本就是一件不宜声张的事,现在关起门来,也好说话些。

“还不将衣裳穿好,给人赔罪。”

严明远转过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情不愿的朝江亦柔这边作揖,“方才一时酒醉冒犯了姑娘,在这给姑娘赔不是了。”

那女子惊魂未定,躲在江亦柔身后,看也不敢看一眼。

“酒本是助兴之物,借酒生事有负美酒之名。公子若是酒量浅,往后还是少饮为妙。”

“你一个小丫头,嘴上功夫如此厉害,小心哪天祸从口出,小命不保。”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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