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
“是”
“枕头里助眠的药草呢？”
“是”那段时间他睡不好，她偷偷去买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
夏子瞳孔一震，身体也颤抖起来，她最害怕的问题来了
爱？她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爱？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可能爱别人呢？
她配么？就算再怎么模仿书里的情节，再怎么学习，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忧太看出她的犹豫，又凑近了些，几乎要吻上她。
“说话啊，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不知道”
下巴的力道突然没了，忧太坐在地上，和她一起靠在洗手台下的柜门。
拉过她的左手，白光闪过，小拇指的伤口不见了。
好了他也没松手，而是把手心贴着自己的脸。
“那喜欢呢？哪怕一点也行····”带着最后的希望，轻轻说道，眼睛眨也不咋的看着夏子，不愿错过任何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句肯定的话。
夏子长长的舒口气，她感觉自己像没了水的鱼，挣扎着吸氧，全身的力气也用光了，快要死了····
使劲最后的力气，她反手牵住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心脏的位置，视线扫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
“心脏说，它很喜欢你，喜欢的快要疯了····”
“关于喜欢你这件事，我死也不会否认”
“对不起，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能这辈子也没办法懂了，哪怕我想去爱你，也不知道怎么做”
所以，尽管离开吧，你现在已经有了老师、朋友，不再是从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忧太了，也该向前看了，而不是一直被她拖后腿。
松开手，夏子挣扎着站起来走向门口，晃来晃去的，很不稳定。
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住。
“已经足够了！夏子，喜欢就够了，不懂爱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懂，我们可以一起学，时间还很长，不着急的”迷恋的抱住心上人，忧太觉得灵魂在幸福的冒泡，就是这种安心的感觉，只要有她在身边，哪怕下一秒死去也无所谓。
“真的么？”
“嗯，没有比这更真的了”
忧太推开门之前，想了很多，各种可能都有，包括夏子说不喜欢他，不喜欢也没关系，他会把她藏起来，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天天粘着她，总有一天会喜欢他的。
闻着夏子身上的发香，忧太痴迷的偷偷亲了亲，伸出舌头含在嘴里，恨不得也变成头发，成为她的一部分。
“夏子？”
“嗯？”
“我去了横滨，把那些人都杀了，你····介意么？”
夏子转身抱住他，发出一声冷笑。
“那些人该死”
她满意的看着忧太。
“现在，我们是共犯了”声音暧昧朦胧，如海上迷人心智的海妖，邀人一起沉沦。
忧太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看向旁边的镜子，抱着心上人的男孩眼底浮现一抹暗红色的光，诡异又幸福的笑着。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要烂，就一起烂吧····
相比救赎，他更愿意拉着爱人一起堕落······
久违的默契上线，夏子和忧太心底的声音彻底重合。
如果敢背叛他（她），那就拉着对方下地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