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主!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在照看小善善。但是我才去倒了杯热水的功夫,她人就不见了!”
多弗朗明哥面色瞬间阴沉,“善不见了?!”
“是啊,房间里没有她人了。她不是还烧着吗?会跑到哪里去?”
多弗朗明哥定在原地,镜片下骤然划过了尖锐的芒,迈步,直直往船舱走去。
然而赛尼奥尔正好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什么,“少主,这是我在柯拉松吊床上发现的。他好像是带着行李走的。”
赛尼奥尔将纸条递过来。
多弗朗明哥面色阴鸷,接过。
——我带他们去治病。
远处的军舰破浪声还在不断传来,此起彼伏。
在点点滴滴的雨下,纯金发丝被润湿,冰凉的水珠顺着那张阴霾笼罩、神色骇人的面容流下,流入衬衣里。
手心用力地捏着那张纸,几乎粉碎。
多弗朗明哥的额头上暴出青筋,周身一瞬间充斥着恐怖的威压:
“他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