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的伤疤摸去,悄声道:“表哥,那姑娘说不是她伤的你。”
钟慕期低头看她,正好从她挣松了的衣裳里看见了柔滑肌肤和桃粉的贴身小衣,紧绷着鼓鼓的弧度,他喉结滚动,压着嗓音反问:“不冷吗?”
不等李轻婵回答,按着她的背将她紧密无间地贴进自己怀中,道:“信她还是信我?”
李轻婵不自在地微微含胸,脸红得更厉害,酝酿了会儿才羞声答他,“不冷……”
又说:“信表哥的。”
“嗯。”钟慕期道。
又疾驰了会儿,李轻婵忽觉胯骨处被什么抵着,很不舒服,她动了几下想要避开,却猛地被大力按回去,那东西也抵得更紧了。
李轻婵这会儿心里正甜腻,什么也没多想,觉得可能是钟慕期身上藏了什么东西,想跟他说不舒服让他把东西拿开,于是娇娇开口道:“表哥……”
话音出口,她猝然想起方才看过的图册,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声音戛然而止。
钟慕期低头亲吻着她发顶,声音温柔且低沉,“怎么了阿婵?”
李轻婵全身血液沸腾着,蜷缩着说不出话,心中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她微微喘息了下,闭着眼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硌、硌着了……不舒服……”
她想着钟慕期该退开或者用什么话遮掩过去了,结果他停顿了下,沉声道:“忍着,以后就舒服了。”
滚烫热气直冲李轻婵大脑,简直要把她烧熟了。她呼吸加重,奋力克制着,重重将自己埋在钟慕期怀中,身子止不住地微微抖着。
钟慕期说完没听见她说话,察觉到怀中异常,放缓马儿,揽在李轻婵腰上的手移到她下巴,用力将她的脸抬起,看见了她满面红霞、双目盈盈的模样。
他心中一动,低声问道:“阿婵听懂了?”
李轻婵心头巨震,做贼一样紧张害怕,她咽了咽口水,使劲憋出了眼泪,用哭腔迷茫道:“什么听懂了?我只顾着害怕了,没仔细听那姑娘的话……”
再委屈道:“表哥,你怎么才来啊,我要吓死了,我还不舒服,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