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着。我马上过来。秀秀带我过去,你认得诗乃的气味对吗,我们走。”召唤出来的风蜈听懂了自己主人的命令,载着人往熟悉的味道那飞去。
“你来啦,快看看她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突然间变成这样,街上的人也是突然如此,我只敢躲在这了。”
“你们有碰到一个小男孩吗,差不多是小学生那样的年龄,手上有没有拿着一个长相丑陋,黑洞巨大般的眼睛且嘴巴咧地很开,并且光秃秃的脑袋上绑着一根绷带的玩偶。他有没有触碰你们?”
“我和律没有碰到你说过的那个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发现那些陷入疯狂的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拉扯过公园里的植物,因为我帮律买好饮料回来时,看见她摘下叶子吹口哨,没想到过了一会她就这样。楹,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啊。律,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晕倒了。”
“我让律陷入中毒昏迷状态,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自残,伤害到自己和他人;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解毒剂你先拿好,等我打电话通知你后,你将它注射到律的体内她就能清醒了,等会我的风蜈会将你们带回神社并保障你们二人的安全。”
“那你呢,楹,你要去干什么?”
“我自然要去该去的地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秀秀快带她们离开这。”
“好了,下面就要解决这个混乱的局面了,现在看来Q很大程度上落在组合的人手里,那么对他造成伤害的人应该就只有那个约翰·斯坦贝克了吧,除了他,组合里应该没有人可以操控植物。这样一来也就不好办了,不知道我这次能否帮上前辈的忙?”
我喃喃自语道,走向公园里的树踮脚伸手去拽了下树枝,这样做的我也受到了诅咒,要解决的话只有一个办法,找到玩偶交给太宰治或者直接杀了梦野久作。
暴动产生的动静愈加的失控,在太宰治找到玩偶之前我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通过动用毒素和异能这两个渠道让这些陷入幻境的人失去行动能力沉睡在梦境中,虽然不知道能控制住多少,但只能尽自己的全力了。
避开暴动人群的攻击同时用赤练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小伤口,微量毒素通过这小小的创伤流入人体内,使其产生麻痹性来限制其行动;不过这样做有个很大的问题,赤练所储备的麻痹神经毒素只有150毫克,剩下的只能靠异能力了,我这样边想边穿梭在人群中躲开一次次的攻击。
“楹,你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很危险,其他人死守交通网。”中原中也边说边拽着我的手不放。
“前辈,在太宰先生采取行动前,让我来帮忙吧,我有办法来暂时控制住那些人的行动,不过需要前辈你的帮忙,请对我动用异能将我送到大楼顶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实施范围实现最大化。”
中原中也听后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楹,自己多加小心”。
说完我整个人像乘坐热气球般漂浮在上空,脚踩在楼顶处俯瞰下方爆炸声仍然绵绵不绝,浓浓的黑烟漂浮在空气中。
这时候我所压制的幻境开始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另一个【我】。她身着黑纱裙眼睛紧闭,脖颈处缠绕着绷带,且头上戴着破碎的蝴蝶发饰。她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白发红瞳的【我】笑了,笑容中带着讽刺和空洞,指着我说道:“看,你和我一样,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个预言没有说错,我就是个被世界所诅咒所厌恶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会死于非命,无一善终。哈哈,哈哈哈,救不了,全都救不了,你终究无法改变命运中既定的一切。”
我听到这,我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毕竟我很清楚眼前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绝对只是幻觉,可以相对容易地保持清醒。
【我】说道:“怎么了,为什么不反驳,原来你是默认自己是失败者啊。为什么要去帮助他人呢?人类是多么讨厌令人作呕的生物,贪婪嫉妒憎恨所有的负面集于一身。你看到了也接触到了不是吗,那些怨灵的模样,它都是源于人类的野心和贪念所诞生,你难道不是一直这样想的吗?况且弱者是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如今的你既然已经渐渐脱离这个圈子会逐渐成为不老不死的存在,为什么要对这些蝼蚁伸出援手呢?明明在你最痛苦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帮助过你不是吗?”耳边的话语十分清晰,像是在质问,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好奇。
“不,我并不是孤身一人,况且强者是要保护弱者的,深受这所城市恩惠的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保护这所城市并不仅仅是前辈一个人的愿望,更是城市里所有人的愿望。”
“的确这世界的恶人并不少,可心怀善意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不能一概否定他们的存在,非黑即白的世界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的。况且人类并不弱小,他们的信念足以改变世界,在我面前只有一条单行道,即便未来这条道路会更加的艰辛且布满荆棘,我也会走下去。所以现在我所要做的事只有一个。”
无数的紫色蝴蝶从我身边出现,随后飞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