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你相争的理由,请你别把剑刃指向我,在这里将你铲除就违背了楹的命令了。”
“Saber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为守门人的你应当会消灭掉所有想要通过这里的人吧,那么放任我过去是因为檩想要和我见面是吗。”
“是的,除了你,楹交给我的命令是让你过去,至于其他人自然当做侵入者来处理。”saber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静,想来也是,她有这个自信与能力。
这与预定的计划有了出入,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与远坂楹的碰面是迟早的事情。
“那么按照预定计划的那样行动好了,Saber就由我们来对付,中原君,我的好友远坂楹的未来就交付在你的手上了。”
“诺,这把短剑就交付你的手上,请拿好,它能一定程度上遏制恶的污染,时间不多了。”
Caster将早已准备好的武器递交了过去,她衷心的恳求着希望能够斩断掉那宿命的一环,所幸这个世界的母亲还有机会可以反转自己未来的人生,这个机会就在眼前一定要把握住才行。
就这样Rider,Caster及苍崎秋叶成三角状态牵制着Saber的行动,中原中也与太宰治随即跟上远坂檩离去的方向。
广阔无垠的空间内悬挂着漆黑的太阳,废弃许久的系统在此时运行着,收纳着大圣杯的巨大魔法阵处燃烧起漆黑的火柱,越是向前走去,越能感受到那亮光闪耀着荒野,传来的魔力波动愈加的强烈。
远坂遗留的文献记载着这是开端的祭坛,最令人惊讶的则是能够还原成被破坏前的模样,可是这样的祭坛是否真的有必要继续存在下去吗?光是站在这里就能感受到大圣杯那满溢的魔力,不是仅凭人类之力所能及之物,堪称无限的魔力漩涡。
“要是时钟塔的那些魔术师在这里现在肯定会欣喜若狂的吧,如此巨大的魔力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实现所有愿望,这就是圣杯吗。由无数尸骨堆积起来的圣杯恐怕里面的愿力也已经被污染的彻彻底底了,所有人像蛊虫一般聚集到一起相互厮杀,以至于手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这样的圣杯真的是否还需要存在吗?”远坂檩如此自嘲道。
“现在遗留下来的从者只剩下Caster,Rider和Assassin了。”
说完这句远坂檩就想到斯派特之前使出的各种手段,对于远坂楹虽有警惕,但却并不认为是多大的阻碍,与她还有苍崎秋叶的对决均可以延后。后方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没过多久紧跟上来,三人汇合后一同向前走去,时刻警惕周围的环境变化;可当他们快到祭坛处,远坂楹之前所设下来的阻碍却被其触碰发动,将三人拖往无法逃离的梦魇中去。噩梦一直保留在记忆深处未曾离去,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想起将其遮掩,内心深处终究会有一道疤痕所存在。
太宰治重温起自己的挚友织田作险些身亡的那日,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人来救助织田作之助的生命,只能眼睁睁目睹好友的死去。
中原中也则回想起被羊成员背叛的那一天和诞生之处永无边际的黑暗,原本会一直在他身侧的远坂楹消失了踪影,好像从未有过她的存在。
远坂檩那也不好过,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昏暗的时间,母亲被暗杀,父亲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到最后的咽气,刚担任家主且羽翼未丰满的自己受到打压时只能忍气吞声;尽心尽力维护着远坂家的声誉及财产,避免不怀好意的人趁火打劫。这些痛楚只能埋藏心底,在无人寂静的夜晚也曾偷偷摸摸的哭泣,醒来后还是那位时刻保持优雅的远坂家的新任家主。
太宰治首先反映了过来,阴沉着张脸用人间失格破解这个读取人内心世界的小把戏,不得不说太宰治也有一丝轻敌了。
“嗯,感觉这样的异能相当于坂口安吾与梦野久作的结合体呢,相当的恶心人,难道仅仅是这样吗。不,也不对,总感觉有一丝我遗漏之处。”
紧接着画面又变了,所有人的脚下突然间裂开了一大口,整个人向下坠落,脚底下空荡荡的一片没有可以垫底的地方,头顶上方唯一的光束也由此越变越小,直至连缝隙都未曾留下,独留下那昏暗的世界。
没过多久青绿色的光芒闪烁在其中,为其添几分光亮,可所能见之物不由得让人头皮发麻,感觉整个人身处在人间炼狱。
头颅层层堆积起来成了王座,残缺的四肢被人随意的摆放,王座周围遍布着血河,腥臭味是那样的浓厚,河中唯独剩下残缺的手指骨招摆着,试图想将其过路人拉下这幽冥之境中来。
焦黑的土地处踩上去黏糊糊的,唯一的活物仅剩下爬来爬去的尸鳖,这样的场景与爱因兹贝伦实验室中的惨状可有的一比。远坂檩忍不住将头撇过去,不愿再直视,可眼角一撇到王座上整个人愣住了;远坂楹端坐在那里,双目紧闭,渡鸦落其肩膀处嘶鸣。
再仔细看才发现她的手脚被骨架堆牢牢束缚在那里无法脱身,唯一的白色是手心中捧的白水晶,可是却又如此的渺小,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