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导致她如今依然余毒未清,卧病在床,连走路都困难。但这孟真也是个有心气的,即使身体不好,也没落下修业,对经史和兵法都十分有见解,其才华惊人,常常令人惋惜,倘若孟真没有中毒,那她今天的成就或许还在姐姐孟宵之上,而有此二女,必然能使镇北将军府未来的实力大大增强,胜过镇南将军和镇西将军。
“这本秘籍名叫《点金功》,既不是外家,也不是内家功夫,据说练此功不靠内力,不靠技巧,全凭机缘,这传得有点邪乎,但看起来就是一门寻常的教吐纳的功夫,我也不大信,只是还想拿回去给她看看,碰个运气。”
“孟真妹妹一定会好起来的。”小谭说道。
“希望吧。咦,前面那个人......”孟宵注意到前面背着竹竿行走的段秋。
“这人不简单......”小谭停马,皱着眉说道:“这人的剑足有四尺多长,这么长的剑,一般剑客根本用不好,何况她身材还不算很高。”
“对,而且看她行走时仿佛寻常人一般,一般练剑的都要配合着练步法,很容易被看出来路数。她这样是步法练到极致,已经是收放随心,返璞归真,大巧若拙的境界了。”孟宵冷着声音说道。
“而且还把剑给包起来,仿佛是由于什么缘故不肯轻易出剑。听说世外高人总有一些独特的怪癖,或许这就是她的怪癖吧。”小谭越发觉得段秋不是一般人。
“这是对自己的武功极度自信的结果,试问如果遇到敌人,谁会给你时间把布包解开?看来她有足够的自信,剑不出鞘也能应付天下高手。”孟宵声音更加严肃了,“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出现在京城周围呢?”
“侠以武犯禁,不能不小心,我们去盘问她一下。”小谭说。
“嗯,我们过去,记得小心应付。”孟宵盯着段秋,拍马赶上。
段秋哼着歌正轻快的走着,只听身后有马蹄声,他习惯性让道路边,却见两匹马在他面前停下,一名褐衣女子从马背上跃下。
孟宵见段秋是个年轻女子,略感意外,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孟宵拱手说道:“这位姐妹是哪里人士,在下孟宵,可否交个朋友?”
段秋心里嘀咕:这两个人手里提剑,也不怕我,恐怕不是一般人。不行,我不能弱了气势,看来我还不够凶,那就更凶一点。他冷着脸说:“干你何事?”
孟宵被噎了一下,心中不悦,但还是笑着说:“不要误会,我俩没有恶意,只是心中好奇,阁下是何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段秋此刻心虚得很,但他壮着胆,依旧冷冷的说:“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孟宵更不高兴了,这简直就是敷衍,又问:“为何背着凶器?”
“防身之用,有何问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段秋高深莫测地说:“况且,两位不也带了凶器吗?”
孟宵眯住了眼,浑身散发着凶煞之气,段秋暗自吞了下口水,自觉好像玩砸了。其实段秋这句话几乎等于挑衅,孟宵也是血气方刚之人,哪里忍得了,立刻拔出剑指着段秋,怒道:“好!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好生询问,你不听。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一旁的小谭见孟宵要与高人动手,也立刻握住了剑,怕有闪失。
段秋僵住不动,心里叫苦,他此刻已经骑虎难下了,可他还是希望能吓住这女子,于是冷声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与我动手的代价可不是谁都付得起的。”
“少说废话,看招!”孟宵就要动手,段秋立刻慌得往后退,被路边的石头拌了一脚,“哎呦”一声坐到地上了。
孟宵还没发力,只见段秋自己倒了,目瞪口呆,又拿剑指着段秋说:“你这是何意?想骗我放松警惕吗?休想!”
段秋刚穿越没几天,先被葛松呼来喝去,又被孟宵拿剑指着大吼,这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孟宵大喝一声:
“大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