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子爷赏赐。”
宋钰廑站在她跟前,江牙儿觉得此番经过蹊跷诡谲得狠,现下主子又死死盯着自个,简直等于扒了她的衣裳,置在火上烤没甚两样。
“抬起头来。”
他冷声开口,江牙儿缓缓抬头,对上他的眸,心虚害怕。
“明后两日,还是在这个时辰,来我屋中,保管你药到病除。”
宋钰廑看她如草木,眸间毫无情绪,她立马应好,不敢多言。随着巧姐一块出去。江牙儿里衣早被冷汗濡湿,腿脚虚软,下台阶要不是寿喜眼尖扶一把,她怕要跌个跟头。
“江牙儿,你老实与我讲,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叫主子抓着把柄了。”
巧姐也认为蹊跷,今儿主子这一出,分明是有意敲打江牙儿,可再怎么讲,江牙儿若是犯事,自然有掌事的管教,何须他亲自料理。
自寿喜回来,江牙儿一直在院外伺候,没在宋钰廑跟前晃过,何来被他抓着把柄一说。江牙儿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主子有吩咐,她便连续两日去主院请安喝药。估摸是那次被吓出冷汗,出屋后受了凉风,江牙儿真染上了风寒,头昏无力的,格外贪睡,今早巧姐在下房院子里拿着花名册点卯,唯独她还睡在屋子里没起,挨了一顿训。
到了喝药的时辰,江牙儿头昏眼花的走进主院,匍一进屋子,两眼一黑,栽倒在地。等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榻上,巧姐在一边坐着,天色已黑,四方桌上点着蜡,灯影重重。
“醒了?”
巧姐将她扶起,让她靠在床头,江牙儿全身无力,虚弱问道,
“好姐姐,我这是怎地了?”
巧姐先是安抚她几句,而后起身到屋门口,叮嘱几句,叫人送饭来,重新折回去,
“莫怕,大夫已经来瞧过,你身子没什么大碍。横竖是有个上赶子找死的贱奴才,敢在主子爷的汤药里做手脚,偏那药近来是你在服,所以你今日昏倒,想来是毒性发作。这回你替主子爷挡了灾,只管安生歇养,保管好吃好喝地供着你。”
江牙儿听完只觉倒霉,好好地受了此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