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很顺畅地说出心中所想。于是只好慢吞吞道,“叶知秋跟我说了些......你的大学趣事。”
“她又编排我什么了?”
“编排倒不至于。她一直夸你呢,说你上学时就特努力,学院里的老师都说你胸怀大志,还有传言说你的目标是诺贝尔奖。”
覃凤声笑了,“这也太夸张了。我就算心里真这么想,我也不可能跟别人说啊。”
霖慈也笑了,的确,这流言实在傻气。她趁热打铁,“那后来怎么忽然转专业了?”
“霖慈这世上有些事,又不是单靠努力就能完成的。”覃凤声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我会舍不得。”
霖慈的声音小小的,却很坚定。
“我们不一样。”覃凤声把她拽起来,“走吧?感觉有些饿了。”
“或者,我该说,霖慈,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