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个雨夜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赖在舅舅的医馆不肯走。
舅舅是一个心理医生,他那里有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籍。
我翻着那些书籍,面无表情。
舅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脸型略狭长,178的身高,看起来像个好脾气的禁欲精英。
“你最近怎么了?这么反常”舅舅手上转着钢笔。
“我很正常啊。我一直很正常。”
“好吧。”舅舅继续手边的事务。
又过了没多久,弟弟端木俊找来了。他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只回答,想在就在了。
端木俊无法,只好经常来看我。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舅舅和弟弟凑在一起,讨论起反常的我。
舅舅比较淡定,弟弟则很紧张。舅舅一直安慰弟弟没事的,端木俊则焦躁异常。突然,端木俊问舅舅:“你知道黑化吗?”
舅舅表情一变,语气严肃,“你从哪里听到的?”
端木俊扯动嘴角,“你果然知道啊。”
端木俊向舅舅坦白了偷听到的事。舅舅也告诉端木俊自己也是拿到车票的人。
二人讨论起端木楠黑化的可能,一致决定再观察看看。
那之后,我明显觉得舅舅和弟弟在我面前出现的次数变多了。弟弟好像变乖了,而舅舅有点唠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