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占位置,我看到有紫菜蛋花汤,其余的随便你了。”温枝把饭卡交给了陈泽余。
陈泽余的饭卡没拿,温枝这么一给陈泽余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被富婆卡一丢,然后高冷冷的说:“随便你刷。”
陈泽余想,要是这个富婆是温枝的话,他吃得可能还会有点心安理得。
陈泽余认命去排队,紫菜蛋花汤是免费的,但里面的料可不少,紫菜和蛋花都很足,陈泽余拿了一碗放在温枝的餐盘里。
然后挑挑选选,最终温枝拿到的菜是紫菜蛋花汤,一个大鸡腿,红烧茄子,水煮肉片。
温枝不太喜欢吃蔬菜,小时候她不喜欢吃茄子的,但现在温枝还是在讨厌吃蔬菜中变成可以吃茄子了。
但温枝吃茄子也挑,要是茄子煮的四不像,没茄子肉,茄子皮皱巴巴,调料什么都没放,温枝看都不看,陈泽余在一堆菜中苦恼,然后看到了卖相还不错的红烧茄子。
陈泽余放下饭盘后又自己去打了一盘。
陈泽余的盘子里的菜和温枝差不多,不过他没有紫菜蛋花汤,与之而换的是一杯巧克力牛奶。
陈泽余坐在位置上,心安理得地喝着巧克力牛奶,完全没有都这么大了还喝牛奶的羞耻,陈泽余也不觉得羞耻。
温枝咬了一口红烧茄子,很好吃,还很配饭。
温枝的饭是陈泽余特意叫阿姨少打一点,温枝可以把喜欢的菜吃完,但饭要是多起来,估计就要浪费了。
这也是刚好符合温枝的要求。
“温枝,你竟然不找我!”桑晚把饭盘端在手上,温枝和陈泽余坐的是双人位,桑晚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坐。
温枝:……
忘了。
温枝抬起头,很诚恳地看着桑晚:“对不起,我忘记了。”
桑晚:……
陈泽余坐在对面,安静的吃着饭。
“陈泽余,换个四人桌。”温枝拿起饭盘,换到了旁边的四人桌。
桑晚就着温枝的旁边坐了下来,陈泽余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起餐盘坐在温枝的对面。
“陈泽余,你怎么还喝牛奶?”桑晚嘲讽。
“你不是练习舞蹈吗?还吃炸鸡腿。”陈泽余淡淡的回。
“我可是吃不胖的体质。”桑晚抬起下巴,妥妥的炫耀。
陈泽余哦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温枝,下定论:“可是温枝枝比你瘦。”
确实,温枝比桑晚高一点,看起来肉均匀一些,也就瘦一些,但桑晚总归是练舞的,而温枝是搞体育的,真的比较下来,还是桑晚更瘦一点。
桑晚:……
“你在这里随便看看,我不是第二瘦的我跟你姓。”桑晚和陈泽余杠上了。
陈泽余很正义凛然地摇头:“不行,我要守男德。”
桑晚刚要说些什么,陈泽余又开口:“而且用着打量的视线看着女生,很不礼貌,而且你们会对这种视线产生害怕和不自信,对吗。”
桑晚知道陈泽余不会这么做,陈泽余在她的印象里永远都是尽量不做女生讨厌的事情,他好像永远知道分寸。
温枝把自己的红烧茄子夹给了桑晚一些:“吃饭吧,大小姐。”
桑晚有点泄气:“温枝,我真的胖吗?”
“你听谁说的?”
桑晚幽幽地瞥向陈泽余,陈泽余吃完了,坐在那里,丝毫不避讳桑晚投来的幽怨的目光。
“陈泽余没有这么说,只是夸我比你瘦而已,啊,不对,是说实话。”温枝说话也欠欠的。
桑晚:……
“温枝,我要是再跟你说话我就是狗!”
“我比较喜欢阿拉斯加,要不然边牧也可以。”温枝还挑了起来。
桑晚气的头都不抬一下,还从温枝的鸡腿上撇了一筷子肉出来。
“桑晚,你是真的不怕长胖啊。”温枝吃着剩下不多的肉。
桑晚叹了一口气:“温枝,你别劝我了,我一整个暑假都很少吃过肉了,太憋屈了。”
桑晚暑假有个比赛在美国举行,她为了那个比赛很少吃肉,更别说大口吃肉了。
“成绩呢?”
“第一。”桑晚语气平平淡淡地,就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点波澜都没有。
“哦,对了,你们还是羽毛球社?”
“当然,毕竟羽毛球可是从小就开始学了,这毕竟和你一样吧,你也是舞蹈社的,对吧。”
桑晚点点头,和陈泽余、温枝不同,她似乎对舞蹈更加情有独钟。
“先吃饭吧。”陈泽余看着她们俩的餐盘,还差几口就吃完。
两个人都齐齐哦了一声,餐食很快就吃完,温枝和桑晚也在食堂门口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