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则深有同感,他意识到向斌不仅掌握了真正的修行技法,更在学识和智慧方面超越了众多方士。
“果然是高人,原来以前我所依赖的那些方士,与他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嬴政自嘲地笑了笑,他渐渐地开始明白,自己曾被欺骗得多么彻底。
众人离开了隐仙峰,赞叹不已地讨论着向斌的非凡修行境界和卓越见识。
“向先生真是难得一见的高人,他的存在为我们开拓了新的视野,让我们领略到了修行的真谛。“王立感慨地说道。
“不错,通过向先生,我们似乎看到了修行的更广阔世界,也认识到了自己曾经的无知。“刘共附和道。
“是啊,以后我们要更加警惕,不再被虚假的修行法门所蒙蔽。“嬴政心有所感,他深知自己以前的愚昧和轻信。
众人相视一笑,纷纷表示对向斌的感激和敬佩。他们的眼界得以开拓,修行的方向也变得更加明确。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不仅领略到了修行的真谛,也收获了珍贵的友谊。向斌的存在成为了他们修行路上的一盏明灯,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在修行的道路上,众人都有了更坚定的信念,他们将不再被虚假的法门迷惑,而是秉持着真实和智慧,不断前进。向斌的帮助和指导,让他们更加坚信,只有真正的修行,才能走向更高的境界。
此刻,一股真实而不虚的内力在我体内涌动,对向斌的陈述已经赢得了我九成九的信任。
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一点,只待金丹试验结果的揭晓。
“陛下,为何不展示您的身份,邀请向斌前来咸阳定居?届时我们可以频繁交流,相互请教,何乐而不为呢?”刘共见嬴政也对向斌如此推崇,情不自禁劝说道。
“恐怕向斌先生未必愿意,他与之前我所招揽的一些方士截然不同。”嬴政提醒道。
在两次的交谈中,嬴政已经注意到,向斌对王侯将相,甚至始皇帝的尊号,都并不特别在意。他的本领足以令他享受荣华富贵,但他却宁愿隐居山间,这显然表明他对权势富贵的欲望远低于常人。
“或许是因为这个地方适合修行的缘故?”嬴政在心中猜测。
然而,目前来看,向斌似乎对我们有好感。此外,向斌的行为正直善良,否则当初见面时也不会提醒我小心那种丹药的毒性。
总的来说,逐步深入交流,维持现状是个不错的选择。暴露身份只是个次要问题,时机成熟再考虑也不迟。
“只是可惜,即便向斌这样的真修,也未曾接触到长生的境界。他所提到的仙法伟力,究竟在何方能够寻得?”嬴政满脑思绪纷飞,感到惋惜。
然而,当嬴政一行回到宁县巡游队的驻地时,与此同时,在宁县的另一角落,被向斌赶下山、奉命抓捕吕谚的一伙人,终于找到了吕谚的踪迹。
这个地方是一个破败的院落,经常有一些泼皮聚集于此,喝酒赌博嬉戏。吕谚偶尔也会来这里,与这些人交情颇深。
“兄弟们回来啦!怎么样,我就说吧,那位隐仙峰的方士定是身家丰厚,你们肯定捞了不少好处。”吕谚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泼皮们,热情地招呼着,示意他们看看摆满美食的桌子,准备享受一顿。
吕谚年纪已经颇大,和这些泼皮们一样,衣冠不整,头发散乱。他的面容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被人戏称为“老泼皮”并不冤枉。
一开始,吕谚还兴致勃勃地笑着,但很快他的笑容消失了。因为当姜超等人接近之后,他们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神色。
“把他捆起来!”领头的泼皮名叫姜超,个子高大,长相丑陋,手里拿着一根手臂长的木棍,看上去威风凛凛。
吕谚感到事态不妙,想要逃跑,但还没来得及站起,就被几个人按倒在地。
姜超用木棍戳着吕谚的脸,使他痛得龇牙咧嘴。
“姜哥,这是怎么回事?”吕谚感到惊慌,但仍然试图保持无辜的表情,询问道。
“怎么回事?”姜超冷笑一声,手下立即放开吕谚,然后用木棍狠狠地击打吕谚的肩膀。
“啊!”吕谚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在地上,还想挣扎站起,却又被击中大腿。
院落内传来吕谚的惨叫声,他被泼皮们拳打脚踢,疼得几乎要崩溃。
这些泼皮不仅仅是出于对向斌的仇恨,更因为他们刚才被向斌强行注入真气而感受到的痛苦,此时都发泄在吕谚身上。
经过一番狠揍,吕谚浑身青紫,气息奄奄,已经无力还手。
这一切都是因为向斌的命令,如果不是他要求将吕谚带回,这些人可能会直接将他打死。现在,他们将吕谚捆绑起来,放上一辆牛车,朝隐仙峰赶去。
在宁县的街道上,泼皮姜超率领一帮人,驾驶着牛车朝隐仙峰方向前进。
车上,被麻绳捆绑成团的吕谚痛得无法动弹,躺在那里,心情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