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几个未完全沉迷于美色的女忍未经受可怖巨口的袭击,接着与那本质丑陋的情爱怪物将这个看似旖旎的美梦继续做了下去,在引诱中结了婚,甚至生了子有了束缚的绳子。
也没用多长时间,最久的一个也不过是在产子后,诱她们结婚生子以合法形式将之在世人眼里私有化的“丈夫”便逐渐露出凶恶的本相。动手的、不动手的,各种家庭暴.力项目层出不穷,她们或是柔弱着忍受下来,折磨着自己那颗美好的心直至苍老麻木;或是反抗,但接着全村的指责铺天盖地而来。
岩隐村风气偏守旧封建,军事化管理的村子男权至上。所有人都觉得结了婚的女人就被捆绑给了男人,打打骂骂都是家事,年老的女性甚至会说什么“谁家老公不打人”“要自我反省,他生气肯定是你这个妻子哪里做的不对”“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一忍”……没人会真的去管她救她——至少这里没有。
她们也离不了婚,纵使自己并不觉得离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只要提这两个字,周遭的人们纷纷摇头不愿听,好似那是多么肮脏下贱的事。
去村里登记的部门合法离婚吗?他们开始推脱说登记要用的机器坏了,后来让她冷静冷静,特别可笑地要她回去想一两个月再说。
整个村子都在逼着女性和男性捆绑,一边用各种海报宣传着她们为家做了多少贡献是多么好,一边努力断绝她们逃离的可能性,逼着她们“无私奉献”不准离开。
有人拿孩子劝:你看宝宝多可爱啊,你舍得他没爸爸吗?
舍得啊,怎么不舍得?嚎啕大哭等着她去哄的小孩子是魔鬼,让人或多或少总会心生暴力厌烦。
所谓的“家”啊,慢慢地,在她们眼中只是个住满了怪物的房子,看一眼就让人心神俱疲不欲活。
……
在这个幻境里,岩隐的女忍们或是在情爱初始便死去,或是后来因为想要离开被婚姻对象杀死,或是先下手为强杀死丈夫再被村子送上刑场,按照法律规定“杀人偿命”。
……
玉洛觉得自己还是挺仁慈的,没有让被杀的岩隐女忍看见她死后凶手的一再减刑,不痛不痒地用几年牢狱时间换她一条性命。
……世界是很丑恶的,来生别再被眼前所谓的美好骗了。
平原上的风开始呼啸,现在雨完全停了,空中的雷电传导弱了几分,但脚下土地足够湿润,电流传导力比之前加强不少,时候差不多了。
抬了抬眼皮,维持着幻术的玉洛将脚下释放出的雷系查克拉再度加强几分,不仅是敌阵,从她这里散发出去的电流在木叶方的部队里的强度也大了不少。
她用以辅助幻术的雷遁电流并不大,只是干扰敌人体内的生物电,让幻境更加逼真难以脱离。幻术针对的范围目前很正常,只有敌方,看起来对己方部队非常信任。
但怎么可能非常信任啊?她不过是在给“不可信任”的人机会呀。
人多眼杂,哪家部队里没有几个敌人的卧底和心怀鬼胎的“自己人”?不过他们还在酝酿着没动手。“自己人”这次会不会动手不好说,岩隐的卧底怕是快要忍不住了。
玉洛决定等待的时候再去逗逗敌方精英。
……
在静芜的世界里癫狂,意志崩塌的黄土在挥霍完查克拉后躺在了地上,脑袋里只剩极端的自虐想法,他改变不了融入不了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世界,只能以自我伤害来让自己觉得世界还有些变化。
……黄土想自.杀,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他还有苦无,颤抖着向脖子送去。
就在他受不了想要解脱的时候,这个连风都没有的世界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他曾用地上的泥土制造了土块,也因此在大地上制造出了大量裂缝。
此时此刻,密密麻麻的三角头毒蛇就那样从裂开的地缝中缓缓钻出,扭动着柔软的鲜艳身躯冲他“嘶嘶”吐信子。
在寂静中崩溃的黄土癫笑着冲毒蛇扑了过去!
……
嗯,这样他应该能撑到结束吧。玉洛换给了黄土最简单的疼痛折磨,她并不想杀了他。杀了那么多人已经足够重新立威了,黄土这种未来几十年的忍界中流砥柱还是活下来给别人多宣传宣传青浦玉洛有多可怕吧。
……
真的只一个人便控制住了整个敌方部队啊!太强了!代替猪鹿蝶在玉洛身边守卫她的花子面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不想掩饰的崇慕。
不愧是玉洛大人!女孩子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朝仰慕的大人那里看,她很快就得到了回应——一个专属于她的温和微笑。
小姑娘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好大人的决心:花子可以为玉洛大人付出一切!只要大人需要!
岩隐大部队的失败来的太快太令人措不及防,没有血腥厮杀没有僵持不下,只有让人不敢相信的彻底失败。潜伏在木叶部队中的岩隐卧底们望着前方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