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凌天仙君将衣服掩的严实,“我发现你的医术提升的很快,你是不是在偷偷修炼?”
还不是蹭了他的打怪经验才提升这么快的,仓茉茉没有正面回答:“事关凌天仙君的仙体,我自然是要多用心了。”
“提升医术固然重要,你也切忌揠苗助长、急功近利,将自己消耗透支了。像他们那些小伤,吃伤药就行,不必有求必应,委屈了自己。”他有如老父亲担心女儿吃亏的一番言论,让仓茉茉哭笑不得。
“倒也没有委屈自己。”仓茉茉眨巴着迷蒙温良的大眼睛,“我哪有那么好欺负……”
凌天仙君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管好不好欺负,只许我一个人欺负。”
只是对自己专属物品不受侵犯的领域感吗?仓茉茉劝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了,男主只是好感值加减分模拟器罢了。于是想起了正事,提出她心中的困惑:“你身上的伤,是那个魔尊弄的吗?”
“只是一点小伤,他受的伤比本君重的多了,想必一时三刻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听凌天仙君的口气好像在比较实力,男人,这幼稚的攀比欲啊。他心情一舒展,又问道,“你给我带回来的酒呢?可以拿出来了。”
谁说要送他酒了,仓茉茉恨恨地捏了捏拳头,不过看在这个酒让他增加了10点好感度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收进乾坤囊里了,我进去取。”球型乾坤囊是凌天仙君拿给仓茉茉装小婴儿的,临时给仓茉茉开了权限,它的特点是装进去很方便,拿出来,因为里面宝物众多,还得自个儿的神识进去找。
仓茉茉之前搬运小婴儿的时候已经进去过了,对里面还算熟悉,进去后是一座五层宝塔,最后放进去的东西通常放在最下一层。之前搬婴儿的时候比较急迫,她也没有好好参观。
此次跨进宝塔,里面琳琅满目的宝物鲜明了起来,什么锁什么镯什么镜,仙侠剧本里会出现的宝物,都是不差钱地堆着,最顶层有一个晶亮的物什,立刻吸引了仓茉茉,本着闪光的东西都是可以拾取的想法,仓茉茉下意识地就要上去一探。
“怎么样,拿到了没?”凌天仙君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仓茉茉赶紧收回意识,打算从长计议:“仙君稍等,您这儿宝物可真多,被挡着了……”
须臾,仓茉茉抱着一个大酒坛出来了,房间里立时萦绕着一股酒香,梳着双髻的姑娘圆脸尖下巴,娇俏可爱,恬静温婉,一双秋水剪瞳莹莹生辉,人比酒更香甜。
这酒……似乎很容易勾起人的馋虫,怪不得宁朗那酒鬼紧追不舍。
凌天仙君接过酒,顺便将球型乾坤囊也要了回去。这么一个百宝箱过了她的手却又原封不动地被拿了回去,心里不无遗憾。
他只掀开酒坛的封盖闻了一闻,夸了句好酒,却并没有要喝的打算,甚至为防止酒香四溢,打算去找个地方把它埋了。于是凌天仙君走到哪儿,她也跟到哪儿。
他笑了笑,挥一挥衣袖,照例将她的仓鼠态收进了袖囊中。
凌天仙君走入园圃的树林,在在一棵老槐树的边上找了个土壤适宜的好位置,略一施法,掘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土坑来,轻轻将酒坛放入。
此时树林外面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鹤伯。”是临月仙子的声音,“我可以见一下凌天仙君吗,他又救了我一次,不知道他去追那个魔王有没有受伤。”
“老朽见过临月仙子。”鹤伯沉稳的声音传来,“依老朽所见,仙君无碍,也并不在意您的这一声道谢,仙子还是请回吧。”
“鹤伯,你我皆是鹤族之人,怎么也不给我行个方便。”
“临月仙子,正因为您贵为我们鹤族王女,老朽才更不想见您越陷越深。天君讲究血统,凌天仙君未来的道侣,只可能是龙族,您这三头两天往这边跑,实在是不合时宜,老奴只当您是来见我这个族中故人了。”
临月仙子没能突破鹤伯的防线,最终悒悒离开。鹤伯也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进了屋子。
凌天仙君等到周围没了动静,转而将下葬的酒坛又挖了出来。
他抱出酒坛,在林木深处随意地幻出石凳石桌来,把酒往桌上一放,抖了抖袖子:“出来,陪我喝酒。”
老槐树旁的石凳上坐着一对衣袂飘飘的仙人,他们正花前月下对饮共酌,仙君英气逼人俊朗非凡,仙子色若海棠人比花娇,一双乌黑的眼睛含着笑意滴溜溜转着,正说着恭维之语劝着仙君喝酒,自己却只沾沾杯壁,像在筹谋着什么。
此时月色正清浅地在林间斑驳疏落,清风袭来,碎光摇曳。仓茉茉与凌天仙君对饮,她是听清了刚才鹤伯和临月仙子的对话的,而导致凌天仙君埋酒变喝酒的变数也在此了。
“仙君是有什么心事吗?”仓茉茉陪他喝酒,但自己并不喝,她没有什么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方,反倒是想着乾坤囊里的宝物,伺机而动。
凌天仙君浅浅一杯饮尽,意兴阑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