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课堂上总是给夫子使绊子,功课没有做,于是乎夫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公主!如若不做功课,那可不成!我可是会罚的!可不会让汀兰替你代罚!官家也是支持为师的!公主快抄写吧!”公主虽然没有爹爹撑腰了,却还是执拗的很“我是不会如了你的意!说不接受惩罚就是不接受惩罚!”说完就把毛笔和纸摔倒了地上“公主!一笔一纸来之不易!应当爱惜!公主这般摔摔打打的,可没半点皇家公主模样,日后若是成了家也若此,男家岂不会言公主是悍妇,娶不得?”公主一听更加生气了“谁稀罕找什么男家?我若是个男儿身!定能有一番做为!这天下男子,一个也入不了我的眼!”公主看起来很不想嫁人“那便先不言日后这些,就言不久之后,若是参加宫宴,公主遇到不如意的事,也要这般摔摔打打吗?”公主说不出来“公主可知,你代表的不仅是自己,亦是皇家的体面,满朝上下,都言公主骄纵跋扈,不成体统,让官家出言训诫一二,但官家把你当心头肉,哪舍得对你言语过重一点?遂支持为师管教你,亦是在训诫你”赵锦臻是骄纵惯了的,但偏偏在李夫子这里栽了跟头,有些不服气,但夫子身后有爹爹撑腰,她也只能忍住,回去的时候,他打算用苦肉计,让爹爹给自己换个师傅,于是第二日,公主便开始装病不去上学堂
林月柔一听女儿病了,火急火燎的来到周妃哪里,太医给公主看病,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可是赵锦臻一直在喊着头疼,“许是昨夜里凉,着了风寒!”周妃也很担心,怕唠得一身埋怨,担心的看着林月柔“汀兰,你快去禀报夫子,就说我今日身子不大爽利,就不去学堂了,对了,今日功课我也不做了!”说完酒倒下接着睡了,汀兰应了一声是,然后就跑去学堂给公主告假去了,此时的夫子刚下朝,打算去学堂教课“公主身子不爽利?那为师去探望一下她!”说完就要走“不劳夫子费心,只是普通的风寒而已,且女儿家的闺阁外男怎得好入内?”可是李圣文不听,直接去了周妃娘娘哪里,生没生病,看看才知道,到了地方,搁着屏风与赵锦臻说话,“公主今日身子不舒坦,那是太可惜了,为师昨日刚得了匹赤兔马,打算赠与公主,今日还会带着学生们去宫外打猎与野炊,这官家好容易的恩典,可惜呀!公主愣是没赶上”公主闻言顿时精神了,把屏风推开“怎得我身子不大舒服就出去打猎,我,,,”可是自己暴露了,刚才这模样根本不像个病人,“公主看起来面色红润,且说话铿锵有力,当真是病了?”公主真的是逃不过李夫子的火眼金睛,“夫子!你骗我的是不是?你们今日当真要出宫耍乐去?”李夫子点了点头“我骗公主作甚?今日官家恩准,可以出宫狩猎”这也太突然了
赵锦臻这下子可坐不住了,“那好呀!准备准备,那马儿在哪儿?驯服了没有?我要看看它品貌好不好?”赵锦臻等不急了,“公主如若是好了!那狩猎完后便把为师留的功课做了吧!”果真,如何也逃不掉,这一战,赵锦臻输了,只能应了一声,“我先梳洗打扮一番在与大家同去!夫子且先回去等我吧!”李圣文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这时,皇上好不容易忙完了政务,打算看看赵锦臻,就遇到了李圣文“臣参见官家!”李圣文说完就跪了下来“先生请起!”李圣文应声起来了,“官家可是要去探望公主?”皇上闻言点了点头“那到不必去看了,公主其实是无病呻吟,也是臣一味的讲课,枯燥无聊,她不愿学,遂才装病不起,臣打算带着她与学生们出宫狩猎,让他们寻点乐子,不要一味的读死书”皇上点了点头“这事自是听先生的,先生要带好出宫令牌,且天黑之前要带着锦臻回宫,夜叩宫门可是大罪,如若犯了这个,连我也护不住你们”夫子自是懂这些的,应了声是,就回去了,皇上就摆架去看林月柔去了,林月柔这时候还在给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绣衣服上的花纹呢,皇上看了她,缓缓走了进来“柔儿!你怎得都快生了手还不闲着?”林月柔闻言想要下床行礼,被皇上阻止了“柔儿,你我之间不必多礼!”柔儿闻言笑了笑“瞧官家说的,我如何也不能不讲礼数,如若不讲礼数,便要落得个恃宠而骄的名声,到时于官家于我都不利”
“现如今就只有我们两个,无旁人,用不着讲礼数,只当你我是个平常人家的夫妻罢了”林月柔摇了摇头“我可不是官家的妻,只是妾罢了”今日林月柔为何会这般?让皇上十分不解“柔儿,你今日为何如此纠结于礼数?你也知礼数虽好,但不能太过,我向来都不喜太过礼数的女子,太古板无趣,柔儿,唤我一声夫君可好?”林月柔躺在了皇上的怀里,“既然官家不喜太古板的女子,那柔儿便不做这样的女子,夫君!”皇上听了也很高兴“柔儿于我来说便是最好的“说完就搂着她“那嫔妾便谢过官家抬举,我自是不会让官家失望的”两人真的很恩爱“官家!我瞧了我们锦臻,太医说她无大碍,但她自己却一直喊着头疼,我这身子重,这几日也不便总去她哪里,恳请官家近日里多关照她一二,嫔妾家人在吐蕃那边得了藏红花,给了嫔妾,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我是有孕之身,用不得,亦听说藏红花治扁头风也有一定的功效,一会儿我让丫鬟拿过去给锦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