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徐涟涟再也忍不住地抬起手腕,指着那枚玉镯跟霍之邈说:“你什么意思?”
“威海城的项目对弘创和我来说,都意义重大,我要确保万无一失。”霍之邈点了点她手腕上的玉镯,“用你的思维来解释,这叫贿赂,让你保密,跟我站在同一艘船上;也是投名状,证明你确实可信。”
徐涟涟垂头丧气、不情不愿地认栽,“总有个期限吧?”
“两个月。无论我有没有成功,威海城的项目一结束,你就能下船。”
两个月,勉强能忍吧。她扶了扶额头,“好叭。”
俗语“好奇心害死猫”,不亏是千古名言。
驾驶座上的林枫,看着前方的红灯,忍不住为徐涟涟喟叹一声,心道老板此番手段相当有耐心。
当初她说还衣服,他明明可以换个时间,偏偏选了他们正在审吴财务的时间;又特地叮嘱林枫不必顾忌地放人进来,就是吃准了她会好奇留下来看,之后种种,都是顺其自然。
既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徐涟涟大胆地开口问:“你为什么要说十九万?这是什么好意头?”
霍之邈回头看她,“你今年十九岁,就是好意头。”
她忽然有些结巴:“那,那,按你这么说……二十岁,二十一岁,二十二岁就不是好意头了?”
他笑,“都是。”
她有些慌乱地看向车窗,想冷静冷静,却发现那不是回学校,也不是回薛怀真家的路。
她指着窗外,回过头问霍之邈:“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