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便顺了。
向海茅塞顿开:“郑长飞去申城,可是去找贺城了?”
孟蝶机警地抬了抬眼:“我不知道,他只说去申城想办法筹钱。”
“所以你知道他和贺城的关系是不是?不然他这么久没回家,你又说了跟他联系不上,怎么不去派出所报案呢?”
“我……”
孟蝶还在犹豫,向海却已经急得等不了。
“孟蝶,你老公都找不着了,你还能耐得住性子在家死等?孩子如今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你们就算等,还能等多久?你守着孩子,不能出去谋生,难道等到真的身无分文,带着孩子去街上要饭吗?”
孟蝶的眼泪不住地流。
她默默哭了许久,时辰也就耐着性子等了许久。
说到底,孟蝶也是个无辜的可怜人。
时辰递了张纸巾过去:“不着急。”
孟蝶稳了稳情绪:“其实……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听长飞说过,申城的大老板贺城,是他的旧相识。长飞曾在申城和贺老板共事过一段时间,跟着他挣了不少钱。后来长飞回来奉城,是想图个安稳。不过他有一次喝醉酒的时候,曾经说过,贺城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完。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没钱了,他就去申城找贺城要。”
时辰和向海对视一眼。
果然有问题。
“那么郑长飞有没有说过,贺城欠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