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被踹趴下,嗷嗷痛呼。
顾不上害怕,更多的是愤怒和不解:“踏马的,谁家银针还能转弯啊?!
”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吐出舌尖精血?“楚意喝道。
楚意转身就要抓邪修,沈津已经掐住他的脖颈,威胁道:“让它停下来,否则就先杀了你。”
邪修喘不上气,面皮涨红,还在嗬嗬笑:“你杀了我也没用!这是我以血祭的武器,不见血夺敌人性命,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他邪佞大笑:“要不然你们几个人商量一下,推一个出去。我这法宝杀了人喝足了血,就自动停了。”
楚意脸色沉下。她知道邪修没说谎。
若是她的灵力没被束缚,还有可能直接叫停,可是现在……
银色手链随着打斗晃悠,楚意从没如此厌烦过它的束缚。
邪修扫了眼楚意,“听闻天师最是舍己为人的,”又看蒋元修,“不过凡人命贱,让他牺牲成全大业也不错。”
楚意甩了他一巴掌,邪修牙碎了半颗,哇地吐出血来,楚意狠狠拽着他的舌头,眉目冷淡,戾气横生:“死到临头还在挑拨离间!你放心,老娘死的时候一定不忘了你。”
但他那番挑拨离间的话确实奏效了。
蒋元修本就心虚,又是在场唯一的普通人。脸都被吓白了:“别啊,我活着可不容易了……别杀我,别杀我!”
竟然已经被魇住了,只知道流泪喊着别杀我。
就在此刻,银针突然刺出,楚意刚推开蒋元修,那针转向刺向沈津心口。
沈津躲过了,但是针尖擦过了他裸露的手臂。
立刻绽开一个血口子,最开始一流的血还是红色,下一秒转为黑。黑色瞬间从伤口蔓延。
楚意想也没想,低头吸吮黑血。
伤口流出的血又逐渐转红,就在这时,那根阴魂不散的银针出现在了楚意的视野里,一个小小的白点。
沈津猛地推开楚意,挡在她的身前。
楚意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慌和愤怒,她想调用灵力,然而银链锁住,空空如也。
几乎要绝望时,喉咙突然烫的吓人,好像沸腾似的。
浩大磅礴的灵气突然充溢全身,楚意想也没想掐诀念咒。
原本说着非要见血才停的银针,在刹那化为粉末。
楚意扑到沈津身上,调用灵气为他解毒。又以灵气调稳蒋元修的精神状态。
心里邪戾之气直往上涌,楚意突然出手,灵气所化的巨掌把邪修四肢一寸寸敲断,邪修痛昏过去,楚意犹不解气,还想扯掉他的舌头。
沈津声音唤回她的理智:“你哪里来的灵气?”
他担心楚意冲破银链束缚,落人口舌,未来会有更严厉的惩罚。
楚意戾气被压下,理智回笼——是呀,她的灵力是哪里来的?
这不是她原本的灵力,楚意清楚的察觉到这一点。
喉咙……血?
楚意视线情不自禁落在沈津身上,沈津问:“我的血?”
他的伤口已经被灵力愈合,但为了检测又重新咬破指间。
血腥气一飘出来,楚意就忍不住咕咚咽口水。小心翼翼吮上一口,庞大的灵力重新充溢全身。
指间血又挤又舔,不过也就几滴,慢慢腾腾从深而小的伤口出来。
楚意情不自禁看向他的脖颈,随即意识到什么,打了个寒颤。
沈津还在猜测:“是体质原因吗?八字纯阴和八字纯阳像是阴阳里的黑白鱼,灵力可以互相转化?你认识别的八字纯阳之人,喝他们血也可以吗?”
楚意:“古籍上从未有过这种记载……只有你。”
她想起从小就总做的那个怪梦。
虽然只是猜测,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真相。
楚意猜测他们两个人之间或许有特殊的联系。她正在想要不要寻求颐守帮助,门突然开了。
钱碓经纪人带着助理,怒气冲冲:“哪个保安殴打我们钱碓的座上宾——!”
经纪人不可思议看着这间小小的后台休息室。
楚意跟着他的是先转了圈突然意识到了。
因为躲避银针时仓皇打破的化妆品瓶瓶罐罐,地上一大摊黑红色的血,钱碓“座上宾”被五花大绑,手脚不正常弯曲,不知是死是活。
小助理看起来要昏死过去了,经纪人面色惨白勉强保持镇定:“你先出去,这里我来处理。”
助理逃也似的关上门跑了、
经纪人手颤颤巍巍去摸烟,好不容易点燃了,猛吸一口。
他问道:“有人能来给我解释一下吗?”,在场咖位最大的是沈津,经纪人下意识把他当做领头人,“沈哥,你们和保安是一伙的吧?”
“你们想来看演出,我们恭恭敬敬送上门票。我们是那点儿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