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此时健步如飞,胸中充斥着无尽的喜悦。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御主肯尼斯会突然对他下达——[与saber继续未完成的战斗]这样让他在如今惊喜万分的命令。
但lancer觉得,只要结果好,那么之前的一切不满都可以揭过。
前方就是爱因兹贝伦城堡,只要想到在此身消失之前,能与saber以骑士的方式,来一次不失荣誉的畅快决斗,他的心情就如同飞在天空。
‘我终于被主君所理解了!’
这样想着的lancer,只觉得身体无比的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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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的愿望我已经了解了,只是saber,你无论如何,也要坚持那想要否定自己过去一切荣光的愿望吗?”
征服王随意的坐于中庭的花园之间,再一次的朝saber发问。
大概是反感征服王的纠缠不休,saber微微的皱起她秀气的眉头。
“我意已决,征服王,你为什么要如此多言?”
无比惋惜的叹了口气,征服王继续说道:
“只是觉得,你实在是不适合成为王,真不知道以前跟随你的骑士,如果知道你如此舍弃与他们共有的过去之后,又会露出怎样痛惜的表情……”
征服王这番言语,砸中了saber内心最脆弱的那片卫墙,一时之间,痛苦的神色无法掩藏的流露出来。
而吉尔伽美什在一旁颇有余兴的饮下美酒,一副将saber的挣扎当做下酒之物的模样,让中也不爽的挪开视线。
想了想,中也压下帽子开口反驳:
“但就算是这样,都决定不放弃的复国愿望,对现在的saber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不忍看到saber受到更多苦难的征服王沉下声音:
“即便这愿望会在久远的将来,成为她的痛苦之源也一样?saber,差不多认清自己的限度吧。”
“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吧?征服王!”
中也几乎笑出声来。
“认清自己的限度?如果能做到那样,人还算是人吗?先不讨论什么王不王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这才是作为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一点才对啊!”
“忠实自己的欲望活下去,在自己的人生这张白纸上涂抹怎样的痕迹都是自己的事!
想要借圣杯改变过去?这种小事,只要是自己决定的,并在最后接受自己所造成的一切因果,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征服王仰头灌下杯中的美酒,眼神直视着说出以上话语的中也。
“即便最后的末路上结满苦果?”
“只要是自己选择的,那就和别人无关,说到底果实咬在口中是什么滋味,除自己之外的一切他人都是感觉不来的,你又怎么能确定saber最后咬下的一定是苦涩?”
听到中也这番结论的吉尔伽美什,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本王的判断果然没有错,你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愚神!”
中也对此回以不屑的嗤笑:
“比起那种一辈子[清醒]的活过一生,永远按照他人口中的正论与成功活下去的聪明,我倒是甘愿愚蠢至极。”
征服王发出了大笑,手拿酒杯指着中也说道:
“你有一点搞错了啊!caster,金皮卡这家伙刚刚可是在夸奖你啊!看来他还是挺喜欢你的!”
“哈——?!”中也顿时露出一副生吞了一整条青花鱼般的表情。
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仿佛万事万物都是围着他而转动的那副理所当然,好像在对中也说——[高兴吧小子,你在本王这里的级别,从杂种升级到了杂鱼]。
总而言之,这份夸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中也感到丝毫高兴情绪的。
就在saber正想要就中也为她辩护一事道谢时——沉静而又狂热的斗气,瞬间出现在所有从者的感知范围只中。
熟悉的这份感觉,并被这股斗气激发出战斗意志的saber,立刻从坐着的地面迅速站起身来。
她紧握住隐藏在[风王之锤]这个不可视宝具里的湖中之剑,朝一旁紧张的爱丽斯菲尔点头示意她跟上来,便以护卫着爱丽斯菲尔的姿态踏出庭中花园,直面这位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
今晚的月色,落在过道两旁种植的白色花朵与深重绿色的叶片上。
拱形的花园门外,伫立着形单影只的一名从者。
月光明明是一副极为清冷的色彩,却在触及到手持一长一短两柄枪的lancer时,顿时变得鲜活了起来。
看见从花园拱门中走出的saber,lancer俊逸的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笑容。
“骑士王啊,最后一次,一决胜负如何?”
深呼吸一口夜间的空气,saber举起剑,声音中带着同lancer一样无法抑制的笑意。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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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枪碰撞的声音从花园之外,传达到中庭里。
看着saber原本所处的位置那杯分毫未动的酒,征服王瞥了一眼坐在花坛上,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