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除了简笔画的五官稍有不同外，模样与先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在玉珂的指示下，大纸人抡着胳膊就朝曹天华冲去。
还想着隐瞒身份的曹天华只能人模人样地应付着宛小凝和大纸人的攻势。
“你疯了吗！？你打我干啥！”
宛小凝：“打的就是你！别给我装了，现出真身吧！”
“我装什么了你个疯娘们……我靠靠靠！你来真的！？”
有了大纸人的助力，宛小凝逐渐占据上风，拿着道具差点儿就给曹天华来了个割喉套餐。
“还装呢，你之前是死哪了？现在实话实说我心情好还能去给你收尸。”
眼看她心硬如铁，一招一式都奔着取它狗命的目的来，曹天华再也忍不了了。
“好啊！你个臭婆娘非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随着它的话音落下，阴冷的气息爆发，伪装的人样也产生了转变。
赤红的双眼，青白的面色，咧开到耳后根的夸张嘴角和紫色的长舌……曹天华此刻的样子跟变成恶鬼的张云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它摊牌了，它不装了。
不再掩饰的曹天华无所顾忌地发挥出它全部的实力。
大纸人能抽人，抽鬼的效果却不太好，宛小凝慢慢地感到吃力，没了优势。
玉珂：！！！
她看得出局势，却陷入了和张云那时同样的麻烦——没办法用道具精准打击。
可恶！人怎么能因为同一个理由跌倒两次！
玉珂咬着唇，目光投向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