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的呼延雅琴担心地问冒顿将军。
“世子心中郁闷,等他发泄完了就好了!”
“哦?可是宣人好像也没怎么为难他啊……”
冒顿摇摇头,“公主殿下,宣人用一辆女人家坐的粉红马车送世子殿下出关……这还不够羞辱吗?”
呼延雅琴瞬间开悟,拼命咬着嘴唇,愤愤道:“那个人真坏!”
“世子是未来的王,心病如若不除,后患无穷啊!”
呼延雅琴忧心再起,可是他一个小女子,又做什么呢?
一路上,呼延吉有时候沉闷,有时候疯狂,总之有点不正常!
几日后,到了乌兰亚托,看到城门上贴着何小官跟莽国订立的文书。
“这是什么?是把我换回来的条件吗?”,呼延吉质问道。
“殿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再说,按这文书所定,咱们也不吃亏……”
“胡说!怎么会不吃亏?气势!气势就输了!不行,父王一定是疯了!我要面见父王……”
一旬后,乌兰亚托的市井中就开始偷偷流传一个传闻,说世子殿下在宣国受了大刺激,疯了!
他每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铜镜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或者莫名其妙拿一把刀在院子里乱舞一番;还会边喝边骂什么天香酒真他娘的难喝……
呼延戎迪悄悄到了世子府上,悄悄看着呼延吉发疯,好像比传闻中的更加严重,脸上竟然露出狡诈的笑容。
在他看来,登上王位的对手,又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