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我眼睛又不瞎,都要杀我了,在不跑就是傻子,我看不是你傻,你是蠢,人都要杀你了,还在看那自我欣赏。”
傅彧站起身,摸了一把她刚踢了的地方,学着她样子比划,道:“这么长的剑,这么大,是他们要杀你,不是我,被诬陷就算了,你还踢我,还有没有王法了,没大没小的,都是沈南风带坏了。”
沈南风:“.......”
鄢九歌道:“你要是不说我,我能踢你吗?”
傅彧道:“林西洲,我发现你全身上下全都是你的理,一点规矩没有,连兄长都不知道尊敬。”
鄢九歌道:“谁是我兄长,我爹爹和娘亲就生了我一个,别到处给我拉亲戚。”
傅彧笑着双手抱肩,道:“比你大的都是你兄长,比如我。”
鄢九歌干笑两声,道:“你?全身上下哪里像,要不然这样,你跟我姓,改姓林,叫林彧的时候我在好好考虑你这个兄长。”
傅彧抬手在她额头敲了一下,道:“无所谓,我单方面承认了。”
鄢九歌还想说什么,后脑传来疼痛,看向旁边的人,问道:“你打我干嘛?”
傅彧也摸着后脑,道:“就是,打她就行了,干嘛还打我。”
鄢九歌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打我就行,我要是沈南风,就应该在赏你脚。”
傅彧道:“兄妹吵架,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人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沈南风又是一人一掌,后脑在次传来疼痛,二人怨恨的盯着他,他只是随扫一眼,道:“都给我闭嘴。”
还当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一掌下来,直接让后脑有些肿胀,鄢九歌和傅彧盯着沈南风越过他们,直接去停尸房,阴风作祟,等他回头告诉二人跟上的时候,只见两人撒腿就跑,只留给他下两道背影。
沈南风:“.......”
天蒙蒙亮,夜莺啼叫,鄢九歌坐在树下等沈南风出来,半个时辰后,三人聚集,环顾四周,院落是在深山老林,等他们回到城南的时候,街上空无一人,摆摊的商贩还尚未出来,她与他们告别,道:“我就先走了,你们自便。”
沈南风想到什么,问:“姑娘是来姑苏游玩的?”
鄢九歌点头,看了眼福彧,道:“是啊,傅彧不是也说你们是来游玩的吗?我觉得,你们下次还是不要到处凑热闹了。”
沈南风笑道:“你不也在凑热闹,只许州观点灯不许百姓放火,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鄢九歌双手抱肩,道:“我可没凑热闹,我是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直接被人掳走的。”
傅彧道:“你是被人掳走的。”
鄢九歌点头:“嗯,敢光明正大进家门掳人,很明显是提前踩点观察好的,我都怀疑那几个姑娘是不是也和我的情况一样。”
“而且他们还用了迷香,只要稍微沾一点,就让人昏睡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轿子里。”
沈南风道:“我们知道了,林姑娘请回吧,注意安全。”
鄢九歌点头转身离开。
望着背影,沈南风道:“我们直接去驿站。”
傅彧跟着沈南风离开。
鄢九歌回到聂府,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干脆去后院翻墙进去,动作行云流水,绕过所有重新回到房间,脱了身上婚服收拾好躺在床上,房门就被人推开,是惊蛰,床上的人坐起身吩咐道:“惊蛰,过来。”
惊蛰心细,想必也是听到声音过来看看什么情况,鄢九歌下床又把藏起来的婚服交给她,轻声道:“去把这件婚服处理干净,不要让任何看见。”
看着手上的婚服,惊蛰明白,出去关上房门朝后院走去。
人走后,又想起件事,那个庄园里还有其他尸体在那,裴夜澜告诉过她,城外有座庄园,房契属于李玥,而李玥是城北知县的女儿,瘟疫爆发时她就已经死了。
死的莫名其妙,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城北百姓都说李知县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被上天知道遭报应了,而鬼王娶亲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流传民间,人心惶惶。
鬼王娶亲,听着就是有人在借刀杀人,背后隐藏巨大阴谋,想到这里,鄢九歌头疼,回到床上闭上眼,一盏茶,人进入梦乡。
午膳过后,鄢九歌才从床上悠悠转醒,捂着头从床上坐起来,浑浑噩噩的盯着前方,下床站在窗前,看着插在花瓶里的海棠花,闻着花香看着锦鲤嬉闹,连叶从霜推门进来的时候她都没发现,她走到跟前,道:“九歌——”
鄢九歌转过身,伸了个懒腰,叶从霜笑着牵起她的手来到桌前,托盘上市她今日的午膳,她道:“听惊蛰说,昨夜里你没休息好,所以就没叫你。”
前一晚吃的食物今天早就消化了,托盘里饭香勾人食欲,糖醋里脊,松鼠桂鱼,蚂蚁上树,外加一碗排骨汤,热腾的冒着气,鄢九歌端起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