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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怕(1 / 3)

谢阿柔口中那位莫姑姑人称姑姑,其实年纪并不算老,还不到四十而已,却是西煌一号神秘的人物。

而另一边的静水则趁着陆子漓被缠住,暗暗的坐的离程修明更近了些。

手中的肉也吃得差不多了,此刻便搁下,也拿了坛面前的酒敬着:“修明哥,您也多喝一些吧,晚上才会休息得好。”

“我酒量可是不行。”程修明回过神笑了起来,“静水姑娘,让我量力而为吧。”

说完便举了坛子小饮一口。

酒刚入喉,静水压低了的声音传入耳中:“倾世在我们出发那天被他送上了去汴溏的火车。”

声音细细小小的,夹杂在一片杂闹的斗酒声中甚是低微,可静水凑的近,足够被程修明听清楚。

程修明不动声色的把酒递向静水,“唉?不能我一个人喝,即然人不在金京,也不必守着茹苑的做派规矩了,静水姑娘,这酒着实不错,尝尝。”

静水点点头,学着程修明的样子也喝了小口,酒香逼人、辣意刺喉,也听到了程修明借机在她耳边说着:“我们的人那天也跟着上了火车,结果跟丢了,有机会的话你不妨再探一探。”

“我哪里品得懂酒,简直是折磨了。”静水微笑着点点头:“修明哥,这里不方便有我在场,我还是先回帐篷了,你们慢用。”

说完便起身离开,眼睛只专注于沙地,束在脑后的长发如瀑,夜风中有着些许飘动。

“少爷,这就是您带着走的女人?看都不看你一眼呢,瘦巴巴的一点肉都没有。”谢阿柔娇嗔着,酒气呼在陆子漓脸上。

直至静水走得远了,陆子漓终于不经意似的推开了谢阿柔。

“二少爷,带上我吧,我保证让您舒服……”谢阿柔不依不饶的又缠了上来,扭动着细软的腰肢,领口的扣子本就松着,此刻更露了大半边雪白,媚眼如丝。

陆子漓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她,朗声笑了起来。

谢阿柔大喜,凑的更近了,手抚上了陆子漓的衣襟,竟顺着边缝便要掠进去。没等成事儿便腕间忽然一紧,一股几乎要扭断她的力量痛得她“啊”了一声,愕然抬头看着陆子漓。

“你--也--配。”陆子漓薄唇间轻吐三个字而已,字字生硬,硌得人心疼。

直到谢阿柔疼出眼泪方才松了手推开了她。

站起身,扫了眼还在喝得兴高采烈的人们,只简单的说了句:“散了吧,时间久了无趣。”

程修明颇诧异的目送陆子漓离开,那谢阿柔不过是软语几句便这样子伤了她,心里只道此人真是喜怒莫测,相当的不好打交道。

不过……静水有没有这个本事打探出倾世少爷的下落?

上官先生的命令是力保倾世,至于静水姑娘……

想必冰雪聪明的她也应该明白,她的命数,取决于她自己。

与此同时,金京、茹苑内。

上官易之最近都留宿在茹苑,表面上说是去公司方便,实则大家都明白,是担心宣秋会出事。

书房传入敲门声。

正在里面忙于公务的上官易之头也没抬,简单说了声:“进来。”

有人进来,将一盏补品放在上官易之旁边。

上官易之想当然以为是宣秋,难得语气温柔:“:秋儿,你先去睡吧,我还要把今天报上来的合同看完。修明被陆子漓调走,一时之间还真是没人能像他一样帮到我。”

“上官先生,若您愿意教我、信我,我会全心全意帮您。”

上官易之搁笔抬头,注视着来者,是纪承箴,便只笑了笑:“你,凭什么?”

承箴显然有备而来,直接陈述:“我和静水的确从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不过纪……父母亲从没间断过对我们的教育,直到五年被秋姨救下。后面的事,想必您是清楚的。我知道目前以我所学,想帮到您还差了很多。可我愿学、敢学。”

“即便你愿学、敢学,想取代倾世,还早。”

承箴摇了摇头:“他是他,我是我。我无法取代他,他也不见得比我对您更有价值。”

上官易之眉梢轻动,专注的看着承箴,探究的眼神:“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承箴郑重回答:“得到我从未曾得到过的,尊严、以及……身份。”

上官易之哈哈大笑,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你的全部价值都只是因为你姓纪,是纪睿的儿子。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可以留在我身边的筹码。不过……想拿回你的身份,就先做给我看。”

深夜,扎马驿站帐篷群外的火熄灭了,四下寂静,只有风吹沙砾的低鸣呜咽,更衬得此处大漠苍凉。

静水一个人在小帐篷里睡的正熟,数日来难得独处,这种久违的自在让她很快便又进入了梦境。

梦里出现的竟是在车站时候见到的倾世,他脸色苍白一直朝前走着,而漫长的台阶像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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