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你们是不是在我们走了不久后就被他们袭击了。”
李皮蓬委屈地点点头:“喵喵喵喵喵~”
五天。
看着李皮蓬,姜陆云一脸震惊。
“砚砚出手了吗?”
李皮蓬摇摇头。
那就好,起码林砚的实力没有暴露。
“他们发现密道了吗?是不是带了人就直接走了?”
李皮蓬摇摇头,再点点头。
这么直接?
“有几家的人?”
“喵喵!”李皮蓬先重喵两声,随后喵了一声轻的,“喵……”
看来和她猜测的不错,顾疏钰和顾晟轩劫人,顾辕鸿远远地看着,默许他们的行为。
“你和他们一样进了重华殿吗?”
李皮蓬点点头,随后长喵一声——
翻译过来是“还没有进到里面就被林砚丢出来了”
重华殿里肯定有密室,且绝对不是密道。
若是密道,便有可能和他人所挖相撞,顾疏钰显然不会干这种不带保险栓的事。
殿里那么多奴才,还要装下这么多人并且藏起来,似乎只有正房了。但正房肯定受最严密的保护,若是顾芥舟强攻进去,必定会闹出大动静。
真的只有拼得鱼死网破这一种结局吗?
……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往日热闹的上奏环节,今天格外安静,顾辕鸿眉头一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启禀陛下。”一道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声音传出,“臣有要事相禀。”
一见李阳出声,众人虽在面上不显,却在心底里炸开了锅,用眼神默默交流着——
最近安家气盛,这怕是逮着安家的错了。
然而,场上只有几人知道这事情的门路,此刻正各怀心思。
“何事?”
“回陛下,吏部侍郎王政运,私用职权,从皇家所用丝绸中谋取利益,罪大恶极。”
这话一出,众官哗然——
竟然是王家,还直指官职不小的王政运。
“王侍郎,有这样的事吗?”
王政运回道:“回陛下,易城不再扩大桑林,会严重影响到百姓生计。私自扩大桑林,虽然是臣对保障百姓生活的希望,但终究还是犯下大错,请陛下责罚。”
“王侍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顾晟轩冷哼一声,“明目张胆将罪过美化成好意,是不是在欺负我们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啊?”
“证人?证据?”王政运笑道,“我从未干过此事,为何你们会需要他们?”
顾晟轩冷笑:“王侍郎,既然你铁了心不承认,我就只能喊人上来了——来人,将姜陆云带上来!”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身着囚服、头发乱糟糟的姜陆云被两个高大的侍卫押了进来。
“还不赶紧向陛下行礼!”
“……参见陛下。”
“你就是姜陆云?”
“回陛下,草民正是。”
“太师所说,你可承认?”
朝堂之上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望向那个狼狈至极的男子,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阳没有看向姜陆云,王政运也没有侧身。只有顾晟轩的视线停留在顾疏钰的身上,顾疏钰感受到顾晟轩的注视,转头看了顾晟轩一眼,随后保持沉默。
所有信纸都收集了起来,证人也有一个姜陆云,王政运这次绝对跑不了。
顾晟轩对此势在必得。
姜陆云缓缓抬起头,双眼空洞无神,一字一句回道:“回陛下,丝绸之案,全为草民一人所做,与王大人没有半分关系……至于罪名,只不过是李大人和三皇子殿下想安在王大人身上的罢了。”
反转来得太快,众人有点没反应过来,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互相猜测着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顾晟轩不可置信,一脸惊讶,随后,明白姜陆云反水后的他脸色阴沉,望向顾疏钰。顾疏钰回头,向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这姜陆云竟然……竟然敢戏弄李家,他要将这懦夫五马分尸!
王政运脸上的神色也稍稍轻松了些,用余光瞟了眼李阳,却见李阳神色依旧没有半分变化。
不愧是太师,面对这种境况也能静下心来,不动如山。
“草民杀害四人,其中有两名是地方官员。”姜陆云继续道,“草民深知犯下大罪,故而找上太师,希望能借此机会恕罪,没想到——”
“太师和三皇子殿下被利益熏昏了眼,污蔑正直清廉的王大人,草民替王大人感到委屈,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便想着要在朝堂之上为王大人发声,以示大人清白。”
这话真真是要把李阳和顾晟轩打入深渊。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