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人啊。” 何湖冷笑道:“能让你把嘴巴闭上就好。” 陈朝哦了一声。 他再次看向甘姨,问道:“甘姨,到底有什么委屈,快告诉我,我可不能平白无故打杀一位云霞洞洞主。” 陈朝这话说得轻描淡写。 甘姨心中五味杂陈,看着陈朝的那双眸子,这位历经风霜的女子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他杀了我夫君。” 听着这话,何湖脸色微变,这桩事情,他自认做得隐秘,理应怎么都不会被甘草草知道才是。 可怎么? “草草。你听旁人胡说些什么?!” 何湖很快复归正常,找不出一点破绽。 甘姨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说起来的确是没有证据,不过之前的纸条,加上她的感觉,她觉得错不了。 更别说何湖如今的所作所为。 “证据嘛,等会儿你会亲口告诉我的。” 陈朝忽然开口,微微一笑,就开始朝着眼前的何湖走来。 何湖眉头一皱,骤然发现自己身前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座大山,此刻正在朝着他的头上压来,让他动弹不得。 他很快意识到,这便是威压,是对面的年轻人散发出来的威压,这种威压,绝不是寻常修士能够散发出来的。 更何况自己早就已经是一个彼岸境界的修士。 唯有一点,却让他不敢相信。 可就在他失神的时候,眼前的年轻人已经来到他身侧。 “何大洞主,怎么回事?怎么连动都不动,看不起我?” 陈朝眯眼而笑,但同时已经一巴掌拍向这位云霞洞洞主的脸。 打人不打脸? 不好意思,我最喜欢打人的 脸。 何湖的半边脸,此刻已经肉眼可见地青紫起来,他的嘴角也有鲜血流出,但他仍旧动不了一点,只感觉自己身侧有一股强大的气机已经将自己锁定,自己一旦妄动,就会片刻间身死。 但他仍旧不相信这是眼前年轻人身上散发的。 只觉得这年轻人身后暗处藏着一个忘忧修士。 “前辈,晚辈唐突,或许是冲撞了贵宗弟子,可否请前辈高抬贵手,晚辈知错了……” 话还没说完,陈朝便一只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微微用力,掐住他的脖子,摇头道:“没眼力,是很容易死的。” 陈朝掐住眼前人的脖颈,不去管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只是淡然问道:“只问一次,甘姨夫君是不是你杀的,想好再回答,不然我怕你再说不出别的。” 陈朝扭头看了一眼待在原地已经失神愣住的甘姨,露出微笑,好似在说,事情其实就真的这么简单,我没骗你吧。 甘姨至今没能回神。 “咳咳……甘草草的夫君……是我设计杀害的……” 何湖到底也不是什么硬气的角色,在面对生死的考验下,到底是没能撑过多久,便已经开口。 陈朝哦一声,自言自语,“到底是没错。”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起了几声惊呼,是之前散会的散修们来到了这边。 为首的自然是应朝宗和野和尚。 应朝宗看到这边这一幕,也愣了许久,怎么自己这个老朋友,被这么个年轻人轻描淡写地掐住脖子,一动不能动? 野和尚则是脾气要暴躁得多,怒道:“哪里来的贼子,还不放开何洞主?!” 陈朝扭头看了一眼野和尚,笑道:“你怎么知道本官在等你?” 本官。 一个值得细细品味的自称。 野和尚也根本没有去细细思考,他和何湖交情不浅,虽说何湖从来没将他当成朋友,但他还当真是将这位假仁假义的云霞洞好友当成好朋友的,他浑身金光大作,宛如一尊真正的佛陀,身前更隐约有法轮悬空,可谓气势逼人。 陈???????????????朝毫不理会,只是松开何湖的咽喉,伸手扯断他的胳膊,然后顺手废了他的修为,将他周身经脉全数打断,然后随手将其丢到了甘姨身前。 “甘姨,怎么处理,看你自己。” 之后陈朝才堪堪回头。 野和尚这会儿势大力沉地一拳,堪堪到了陈朝后脑勺。 陈朝转头,侧身躲过一拳,然后一掌拍碎这位野和尚身前悬空的法轮,而后顺势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刚看你骑着白狮过街,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