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自己选择。”苍龙说。
“还是不好,该慎之又慎。”我摇头,“虽然我的思想有些腐朽,但有的选总比没得选好,一个没得选的女人和一个没得选的男人将就过余生是最可悲的。”
黄彩仙跟桑榆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都带着娇憨,但她赶不上桑榆的聪明,也玩不了抓住一个男人的手段和那种破釜沉舟的魄力。
苍龙问:“那我们呢?”
我说:“我们没那么肤浅,你是我的千挑万选。”
“但我不是诶,你是我的唯一,不用选。”他说。
情话总是这么悦耳动听。
日头西斜的厉害,很快天就黑了,我们去了热闹的市场,都是做吃的。考虑到我喜欢吃鱼,高宴提议去一家美蛙鱼头,一向吃食不挑的黄彩仙却投了反对票:“我家以前养过牛蛙,你们知道我爸给牛蛙喂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高宴立刻指着另一家说:“那去吃大酱骨吧!”
三个人点了一大盆,每人吃了一块就够了,好腻,于是打包换地方,又去吃烧烤,还是没什么胃口啊,中午才吃的烤肉呢。
我和黄彩仙又点了酒酿元宵,让高宴可以喝点啤酒,他这次开的大路虎,比起各路超跑肯定好操控多了,我可以开。但他不要,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说送我们回去。
我冲他挑眉,他瞅我一眼叫我收回龌龊心思。
城乡公交下午六点半就停运了,黄彩仙没提可以打车的话,自然就是高宴送了。我说我不熟路,让黄彩仙坐副驾指路,她也一样没拒绝。
到家也不算太晚,家家户户还都亮着灯,黄彩仙家的烟囱也在冒着炊烟,黄爸从邻居家的菜园子里掐了一把小葱和几颗辣椒走过又停步站在门口瞄车,他可能以为是哪个客户,直到看到黄彩仙从车上下来。
“你不下车吗?”我慢了一步问坐在驾驶座上还系着安全带的高宴。
高宴扭脸看我诚恳求教:“这不好吧?”
我说:“不下车不是更不好吗?”
高宴踟蹰的下来了,我在他后面,然后上前一步先给黄爸介绍:“这是我朋友,听说我来玩,他闲着无聊也来逛逛。”
黄爸有些意外的看向黄彩仙,黄彩仙装傻。
黄爸官方的笑笑,却突然问:“你是小高吧?”
不光高宴,我都愣了一下。
黄爸说道:“黄彩仙朋友不多,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们喜欢问东问西,她说的最多的就是燕冬,要么就是高宴,我一直以为全是女孩呢!”
黄爸说着看了一眼没熄火的车,又道:“黄彩仙说燕冬很有能力,高宴家很有钱,看这车的配置要两百多万呢吧?”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富二代装穷被限制了想象力的段子。
有点尴尬。
高宴说:“我确实没什么能力,所以谁看我都像个笑话,黄彩仙肯定都是说我坏话吧?”
“怎么可能,我的人品都是讲人好话的。”黄彩仙推着她爸赶快回家。
高宴追着问:“什么好话?”
“夸你长得帅。”黄爸撅着不走,对高宴道,“进来坐坐,来都来了。”
不是今天才知道高宴是个男的么?
黄妈煮了糯米藕,味道从厨房飘出,整个房子都散发着藕的香气。见到来人,她热情好客,匆忙中又加菜,用鸡蛋、豆腐和杂鱼河虾就能做出一锅不加高科技的奶白汤,临出锅再下一把小青菜,简直鲜的掉眉毛。
黄爸黄妈吃着打包回来的大酱骨和烧烤,我们三个喝汤吃藕,黄爸端着酒杯问高宴要不要来点?高宴下意识的目光来征询我。
黄爸也是个生意人,出于对独女的爱和在意,人也会变得很敏锐。
“狗头军师。”高宴的这一眼让我不得不对黄爸做个解释。
高宴也说:“我是她弟弟。”
我接着对黄爸说:“算了吧,他待会儿还要开车走呢,路都不熟。”
瞥眼看黄彩仙,她还在装傻缩着,刚才是她说吃不下的,这会儿啃了烤鸡爪又啃了一块大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