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神色有些暗淡。
这一幕却让不远处的司寇飞白看在了眼中。
握着玉骨扇的指节有些泛白。
而其他人心中的嫉妒之心更加的高涨。
苍正平又勉励了几个学生后才开始走到听风堂的中央。
苍婷婷也则是坐在了帷幔之内。
小阁中的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啧啧,司寇飞白爱慕苍婷婷,苍婷婷爱慕江怀你,这样的关系确实又些复杂。”
林幼手指间蘸上茶水在桌子上画着。
嘴中嘀嘀咕咕的。
听的江怀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
“哎呀,这里面的故事都能写个画本了,富家小姐抛弃富贵独宠柔弱书生的故事。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书费。”
林幼看热闹的心情膨胀,也没有发现对面男人的脸色。
“你好像忘了,画本中的柔弱书生是你的相公。”
冷汗在林幼的额头上出现,才反应过来的她发觉江怀心情似乎不美丽了起来。
“对!你是我相公!我才是正牌夫人。”
林幼赶忙宣誓自己的主权,这才让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了苍正平的声音。
讲的东西林幼根本就听不懂。
什么四书五经的理解。
五言六韵的试贴诗的格式有了什么新的变动。
还有什么律赋。
更是听的她头昏脑胀的。
古代考试的东西真是太晦拗难懂。
实际上运用不到实际中去。
说完还让众人来做一首律赋,以志为题。
说完,堂中的小童便整齐的送来笔墨纸砚等物,堂中有散落的书桌。
三两一群,五人为伍的写了起来。
而阁中的桌子上早就放好了文房四宝。
江怀此时眉宇轻轻皱着在思索。
而林幼心中早就有了一首贯通古今的四六文的骈文,也是律赋的一种。
吃了两块点心后,看着江怀还没有想出来。
许是志向太大吧。
拍掉手上点心渣子,林幼眨着眼睛向江怀说道。
“江怀,我说你写可好?”
“你会写律赋?”
江怀惊讶。
“我小时候听那位货郎爷爷念过,还说写这首什么律赋的人没考上童生就死了。”
她张口就胡吣了起来,反正考不上的人多了去了,谁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