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副长官说道,“把你的修炼方法告诉我们,。”
“吃丹药,怎么了?”江凡双臂抱胸,“我杀凶兽勤快,又运气好,赚了不少钱。新海的物价又相对低,买得起大量丹药。”
“不信你们去问郭望星郭教授,他能证明我杀过一只小鱼龙,那一天我就日入百万了呢。”
“是吗?你能提供购买丹药的发票,或其他证据吗?”副长官顺着他往下说。
“那么久的东西了,谁还留着那几张纸?”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副长官说道,“你拿不出证据为自己脱罪,那我们恐怕只能给你定下罪名了。江凡,勾结邪神,罪大恶极。”
江凡感觉脑瓜子嗡嗡的,举证倒置这么离谱的事情,有一天居然落在了他头上。
“副长官,您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江凡苦笑一声,“您觉得法院会按您想的那么判,还是说您能左右法院的判决?”
“这不只是我的意思,而是所有人的想法。”副长官说道,“江凡,如果你不交代,我们只能认为你勾结邪神,这样的你是全人类的敌人。”
“新海刚曝光了一起勾结邪神案,应归的邪神又闹起这么大的风浪,不止是全国,全世界人民都沉浸在对邪神的恐惧里。”
“这种时候,你被曝出勾结邪神,你猜其他人会怎么对待你?”
“那没事了。”江凡盯着副长官的眼睛,隐晦地讲了句脏话。
“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相信法院会还我清白。”江凡说道,“你别忘了,只是城卫队的副长官,不是法官。”
“城卫队应该是武者的先锋队,它的指责是保护市民,为武者的发展提供保障。”
“而现在,你却如此对待我一个外地武者,你这样做是要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不可理喻。”
副长官猛然起身,全身的灵气如同潮水般涌向江凡。
江凡被强悍的灵气推到了墙角,如同被钉在了那里,全身动弹不得。
好在副长官只维持了一会,很快将灵气收回,把江凡放了下来。他倒在了地上。
“江凡,你长了一张利嘴,我还说不过你了。”副长官摇摇头,“你走吧。”
“走?”
江凡捂着生疼的脖子,缓缓起身,“我父母呢?”
“哦,还有这事呢。”副长官语气轻蔑道,“你去找城卫队的工作人员要吧,这不归我管。”
江凡盯着,“我为应归流过血,我为应归拼过命,许诺我的奖励呢?”
“也去找工作人员吧,这也不归我管。”
副长官脚一蹬地,让转椅向后滑去,转过身不理他了。
江凡盯着她的背影,压下给她一梭子火球的想法,向门口走去。
“慢着!”副长官突然喊了一句。
“还有事吗?”江凡扭过头。
“你真当我老太太糊涂了是不是?把游天舆图给我交出来!”
副长官调动了一些灵气,在周身制造出音爆,模拟敲桌子的声音。
“连城卫队的财产你都敢昧下,你胆子也太大了!”
江凡从储物戒中取出游天舆图,扔到了副长官面前的地板上。
“还是您记性好使,您刚才那么审问我,我都把这事给忘了。”江凡揶揄道,转身走出办公室。
不料,工作人员就在门口等着江凡。
“江凡先生,你们聊得好像不是很愉快。”工作人员说道。
“是相当不愉快。”江凡说道,“我就不理解了,这个更年期女人有什么大病,不让我见父母,不给我发奖励,把我叫进去各种逼问威胁我。”
“你们应归人,就是这么对待英雄的吗?”
“我带你去见阿爸阿母吧。”工作人员苦笑一声,“他们都好,放心吧。”
听到工作人员的话,江凡受伤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丝慰藉。
在跟工作人员走的路上,江凡在肚里打起了草稿,想着待会见了父母该说什么。
他不是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以前父母都在家的时候,他也很少表达强烈的情感。
也许亲人之间,感情本就是平平淡淡的。
不仅是他,他爸妈也是如此,两个文化水平不高、靠卖苦力卫生的人,不会对儿子表达多么热烈的爱。
但它一直存在,如同涓涓细流一样流过江凡的心脏,那颗母亲当初用九个月时间才造好的心脏。
想着五年未见的爸妈,江凡自出生起就从未这般激动过,但他不知道待会见了爸妈,该讲些什么。
终于,两人在城卫队一个偏僻的房间前停下。
“叔叔阿姨,你们儿子来了。”工作人员大声说道。
“是小凡吗?”是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