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在策马奔腾,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为了以防万一,檀或许没有直接回侯府,而是去了绣坊,叫白露去找孙姨母过来。
孙姨母到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夕阳西下,正好,檀或许也懒得回府用膳了,横竖老太太和张氏都不在,也不知道小姑子想玩些什么花样。
檀或许带着孙姨母去了万生酒楼,点了好一桌子菜,孙姨母连连说着铺张浪费,叫少点些。
“姨母放心,吃得完的,咱们慢慢吃,且说我这一大下午的都没有吃东西,如今饿着呢!”檀或许宽慰孙姨母说道。
孙姨母闻言当即关切道:“怎么的?今日晌午没用膳?”
檀或许避而不答,“姨母,近日药堂如何?”
“也就那样,生意慢慢地好起来了,多亏了你的法子,近来客人多了不少呢!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点子的?”
孙姨母说的是檀或许让孙姨母请的坐诊大夫,还有些固定日子打折售卖的药材。
寻常药堂只是专门卖药的,都是旁的人拿了药方子来抓药。
前些日子,檀或许突然要孙姨母去请有经验的大夫在药堂坐诊,免费给人号脉调理身子,还当场开药。
这不,药堂的生意马上就红火起来,药材进货那是一船接着一船,根本忙不过来,孙姨母接连多请了两个伙计帮忙打理。
檀或许询问了一番药堂的流水,得知如今孙姨母管理下的药堂流水都能比得上永安侯府名下的药堂之后,心下稳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