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烛踹了他一脚:“主子问你,回话。”
男人吃痛的叫了一声,抬头看着画像:“没……没见过。”
烛一脚狠狠的踩着他的腰:“仔细想想。”
旁边的妇女见自家相公被拿下,壮着胆子从地里小跑过来,弯腰认真看了看画像好一会儿,狠狠敲了她相公脑袋一下:“哎哟,这不是之前和一个道士来村里的公子吗,你什么记性,咱们小时候,当时前村长毕恭毕敬送走的那个,咱们村第一次来外人没被赶走的那次。”
她相公恍然大悟般:“啊,是是……想起了,他和一个道长还帮栏歌大人布阵啥的。”
“他们去的哪里?做了什么?”
妇人说:“好像当时都在村长家那口枯井里。”
流霜说她去了村里的那口井,这么久了也还没出现,那必然还在井里。
舜华萧璟一行: “可以跟跟着我手上的金丝走,流霜应该在那里。”
萧璟这才发现,她手腕上有跟若影若现的丝,他伸手拿起丝线扯了一下,问她:“这丝线如此坚韧,是什么?”
舜华说:“流霜怕我跑了不带她,绑我身上的。”
萧璟问:“流霜又是谁?”
舜华又道:“就是她们的法师秦霜,我更倾向于这个村的法师像祭司,掌管着这个村诅咒的祭祀,不过她说她本不是秦氏,这只是受人之托来这里帮忙的化名。”
他们去村长家,村民都躲在家中,不敢出来。
到了村长家院子,一口枯井在中心,也是整个村子的中心,枯井旁边种了一颗槐树,两个妇人带着几个孩子在家里偷偷看他们,不敢出来。
碧落检察着井口,上面挂着一根粗麻绳,扔一块石头下去:“井不深,既要下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需要人在井口守着,这个村子排外,保不齐到时候出岔子。”
萧璟点头:“碧落想的周到,烛,你守在外面。
烛却不同意:“可是这个女人和您一道,下面未必有傅家长公子的消息,不如先在村里打探……”
羽澹打断他:“有碧落和我不会有事,王爷既然信任姑娘,作为下属就要相信主子的判断,这么多年了你还学不会……”
羽澹转过身去,捂住耳朵。
碧落笑了笑。
舜华递给烛一只蓝绿色的晶莹蝴蝶:“要是出了事,应付不了,你就下来,它会带你找到我们。”
烛不情不愿的还是把蝴蝶放在肩上,蝴蝶还蹭了他下巴两下,蹭上了一层鳞粉。
他擦了擦下巴,斜眼看了一眼肩上的蝶,却没再说什么。
准备好后,萧璟便说 :“走吧,下去探一探。”
羽澹道:“我在前先去探路,然后王爷下来,再是姑娘和碧落。”
看来其实还是并不信任她,不过舜华无所谓。
他们飞身下去,刚下了暴雨,井中有积水,两侧大约每三米点了一盏烛灯,周围布着青苔。
碧落取下一盏灯,带在身上:“这烛灯不像普通油蜡,这底下这么潮竟也不灭。”
这地道潮得很,萧璟的腿伤尚未痊愈,他有些吃痛皱着眉头,步伐却也稳健。
羽澹拿出水壶,让他服下药丸:“需要歇会儿吗?王爷。”
萧璟摆手:“不必。”
墙上画着壁画,虽有破损,但是依然精致,看着是在讲述花与蝶的的由来,这座山原叫落尘谷,似乎是一对仙人历劫失败,消身陨落,他们的神器落入人间,化成了这圣物相依于这座大山,
而这应该是秦氏所灭之族山嵝的所作的壁画,那么秦氏如今选的落址便是过去山嵝曾经的故址。
羽澹叹到: “这个村子竟有这么精美的壁画,这墙上是神话故事吗?”
越往里走,里面的壁画粗糙了起来,应该是秦氏灭了山嵝的事,给秦氏后人看的,壁画上充斥的全是悔意。
看来流霜说的还是比较保守了,这秦氏狠毒,灭人满门,炼山嵝掌门人和三个长老尸首,她想错了,那五具鬼煞除了秦栏歌,都应是山嵝人。
受到诅咒后来此处建村苟活,拿着族人的血祭祀,尸体炼油,干的桩桩件件都不是人事,看的叫人毛骨悚然,实在残忍至极。
那这地道的灯油,岂不是……
碧落哆嗦了一下:“这真的是人做的事吗,比我们地牢还恐怖。”
确实。
如此这般,和苗疆炼鬼蛊无异,在舜华以为,鬼蛊不过是以暴拿下这个天下,一旦真的出世,那滔天的煞气这个天下如何承受,而炼它之人,又如何承受,又得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承受。
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真的只是这样吗?”
她停下脚步:“谁?”
萧璟他们回头看着她:“怎么了?”
她闭上眼,周围除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