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夕又白了他一眼,黑漆的眼睛又别了回去,“你这一身一脸的伤,怎么也得养一两个月,到时候都要过年了,哪还有脚行要人,再说冬日那么冷,这附近不是荒山就是野地,等下了大雪,四处都看不出路来,你要是再掉到雪窝了,我……”
越想越后怕,陶墨夕看着眼前的饭碗,又想摔了,可这碗破了也得花钱买,今天她花干净了自己做裁缝的所有收入,接下来得勤俭持家,继续攒钱……
酝酿了半晌,才勉强把怒气压下去,又重复了一遍,说:“擦擦手,去你屋把东西分了,下午就去送礼,再提出去的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仍觉得不解气,又照着周牧的小腿踢了一脚,丝毫不理会他的脸瞬间扭曲,疼的龇牙咧嘴又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