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赌狗扯上什么关系。你们俩来是不是也被高利贷逼债??有病啊,人都死了还还什么高利贷?叫他们去阴间要去!”
魏洪和张艳对视一眼,耻于承认儿子因赌博借贷,把家里逼的快要倾家荡产。“你别往我儿子身上泼污水。他…他借钱是为了给你买房子结婚。”
“高利贷天天短信电话轰炸我你在扯什么淡!”海云山大翻白眼:“指望他那点钱买房子结婚还不如指着我自己升职加薪。”
魏洪近乎应激的大叫,指着海云山大骂:“你别瞧不起人!!你算是什么东西!我就知道单亲家庭出来没什么好东西,早就叫我儿子跟你分手,他不听,他要是找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至于有今天吗!”
海云山压制了半天怒火,提到单亲家庭就突然失控了,就不能算我是个孤儿吗:“来找我要钱怎么说也该跪下喊一声金主妈妈,再敢指我一下手指头给你撅断!不就是想要钱吗?打断你两条腿就赔你五十万怎么样?讹人讹到儿子的前女友头上了,他要是多交往几个富婆你们还指望这个发家致富吗?你们两个有家教,教出来一个败家赌狗!那别找我啊,我哪供得起那么大花销。”
张艳尖叫一声,抬手就和海云山撕打:“你混蛋!你怎么敢说我儿子!啊啊啊啊!”
海云山早年没少打架,经验丰富,什么薅头发抽嘴巴那攻击力不够强,抬手就往这中年女人的肚子上一记垫炮,下面踩脚。
魏洪一把扯住海云山的头发:“你他妈的害了我儿子还要打我老婆”
楚楚拨开人群用力挤进去,这里挤的水泄不通,但进来时还看到有不少人在坚持给友友直播撕打现场,真不知道都是谁的好朋友。挤到人群中央,刚好到了危急关头,一记手刀砍在他小臂上。极真流手刀砍断木棍都很平常,堪称小臂骨折的剧痛足以让他撒开美女的头发,并且恢复冷静。
张艳跌坐在地上大哭:“不还钱还打人,你不还钱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海云山:“艹,这他妈是一楼。”
楚楚问安保队长:“你是干什么的?报警了么?”
安保队长深感惭愧,好像自己应该过去拦一下:“报警了报警了,马上就到。”
海云山正在揉头皮,辛辛苦苦卷的头发,熨的西装,全都被抓坏。
楚楚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头上,她上班前还在和老板说你们俩赶快公开恋情得了,都准备让她升项目总监了,你说清楚了只是一段氛围,不说清楚那就是很多谣言。现在情况有变,最好不要公开,否则就是聋子打翻了哑巴的油瓶——说不清楚。真让赌狗落一个‘被女友踹后悲愤自杀痴情男’的名声,便宜他了,还是月工资五六千,欠了一百六十万更好。
她语气温和,声音也是很好听的女中音:“这也是老天保佑,海小姐,你先去我的办公室休息一会,就在傅总办公室隔壁,一会警方来了如果要调节,我替你出面解决。”
海云山突然觉得她不仅很温柔,还很可靠,抬头看了楚秘书一眼,突然觉得十分委屈,红了烟圈:“楚秘书,麻烦你了。需要聊天记录或是我的银行流水都可以,包括催债的短信和电话我都有存档备份,保存了很完善的证据链,包括账目。”
楚楚哑然失笑:“警方那里有那小子欠债的档案,你被高利贷骚扰这件事也报警过两次。”
海云山和很多同事一起挤在电梯之中,若无其事的顶着其他人的目光,随着楼层升高,电梯里的人逐渐减少。
她忍不住有所怀疑,质问‘哥哥’:“我前男友赌博这件事,是您策划的吗?”
窗外细雨霏霏,傅景瑞本来在跑步机上跑步,接起电话被吓了一跳:“不是。海小姐,如果是我策划,我会叫人找找他同事里有谁不检点,给点钱,让人带他去娱乐场所,拍几张照片发给你。”不到两万块钱就能解决的事,没必要搞到赌博,分手又不是丧偶,我又不是西门大官人。
海云山将信将疑:“嗯,刚刚他父母来找我闹,想跟我要钱。在大堂打起来了……傅总,我有点害怕。”
怕个屁,只是很生气而已。愤怒于赌狗的选择,猫总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