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一样。”
怪不得这么寡淡,原来是不行了。
慕容柒绷紧的身子又开始放松了,她张开胳膊躺在床上,随意宫染怎么摆弄。
趁着宫染给她穿衣服的空隙,她又眯上眼睛小憩。
宫染看她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就知道她是觉得他身子不行,不能再折腾她了。
宫染也没有再折腾她的意思,知道她昨晚已经累坏了。
“我让我的人去查了一下昨晚你中合情蛊的事情,昨日出席宴会的人都无异常,看来这合情蛊在你进宫参加宴会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下体内了。”
一想起景启淮用这种手段暗算慕容柒,宫染眼里就一片阴郁。
提及此事,慕容柒便睁开了眼,昨晚她没时间思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宫染一说,她便怀疑上了一个人。
“既然是我进宫前就中招了,那能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蛊的,只有一个人了。”
慕容柒轻按眼梢,心头涌上了复杂。
檀夕姑姑终究还是有问题的。
她昨天早上临进宫前,还去看了她一眼,和她聊了一会儿。
檀夕姑姑若是给她下蛊,那一会儿时间她是完全可以的。
虽然慕容柒没点名说她的名字,宫染也知道她说的是谁。
帮她穿戴好衣服,宫染抱她起来:“这事儿交给你处理,你怎么处理都行。”
檀夕虽是萧家的人,但比起和慕容柒十七年的感情,慕容柒更有资格去审判她。
宫染吻上慕容柒的眉眼,语气中突然含了眷恋:“柒柒,过几日我要去邑州一段时间。”
“去邑州?”慕容柒轻扇眼睑,有些惊讶。
“今早元帝找我商议,说是镇北王那边有些不安分,让我去平乱一下。”
元帝既然派他去平乱,意思便是让他却把镇北王的人头带来。
此次一行,便是血雨腥风。
慕容柒知道这位镇北王。
他是元帝的胞兄,当年也是夺嫡中的一份子,后来他败给了元帝,元帝念及两人一母同胞,就留他一命,把他发配到邑州那边做一个藩王,永世不得回京。
这些年镇北王一直安分守己,怎么会突然想要造反了呢?